笔趣阁 > 玄幻奇幻 > 偷听心声后,女帝爱我如命 > 第49章 九连环,锁敌魂,将军一枪定乾坤

第49章 九连环,锁敌魂,将军一枪定乾坤(2 / 3)

锈迹,是当年从天元城废墟中带出时沾染的血渍,历经二十多年岁月仍未褪尽。他握着剑柄的手突然颤抖,剑穗扫过案几,将楚吞岳的捷报掀起一角,朱砂字迹在阳光下刺得他眼眶生疼。暗格里,半卷泛黄的龙袍图纸悄然露出一角,边缘还残留着他前日反复描摹的折痕。

    “父亲!”楚吞岳带着满身寒气踏入书房,银甲上凝着北疆的霜花,腰间悬挂的狼牙箭簇还沾着罗刹人的血。他未及卸甲便单膝跪地,“孩儿不负所托!”

    楚怀瑾的目光从儿子年轻刚毅的脸庞,移到他胸前那枚父亲留下的玉佩。喉间涌上酸涩,他伸手想要触碰儿子,却在半空僵住——记忆里,那个浑身浴血的孩童也是这般倔强地仰着头,说要为死去的百姓讨回公道。

    “起来吧。”楚怀瑾转身将剑收入鞘中,金属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他瞥见儿子披风下若隐若现的丹书铁券,心口突然抽痛。“去看看你母亲,她这几日总在佛堂为你祈福。”待楚吞岳离去,他指尖抚过暗格里的龙袍图纸,窗外万家灯火明明灭灭,却照不亮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子夜的更鼓声惊破寂静。鎏金酒壶轰然倾倒,琥珀色的酒液混着楚怀瑾咳出的血沫,在檀木桌面蜿蜒成河。

    刺鼻的酒香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他踉跄着抓住儿子的肩膀,蟒纹玉带硌得楚吞岳生疼:“你可知为父这些年熬白了头,图的是什么?如今罗刹覆灭,苍狼称臣,正是天赐良机!”

    楚吞岳猛地甩开父亲的手,银甲碰撞声惊飞了梁上栖雀。他望着父亲通红的双眼,突然想起幼时在天元城废墟里,那双颤抖着将染血玉佩塞进他掌心的手。

    那时父亲说“大仇未报,死不瞑目”,而如今......残片边角泛黄的火燎痕迹刺痛他的眼——那是先帝罪己诏的残片,儿时父亲总将它藏在最贴身的香囊里,说这是楚家清白的证明,此刻却成了谋逆的执念凭证。

    “父亲!”楚吞岳的声音像出鞘的刀,“女帝仁厚,百姓安居,您若举兵......”

    “仁厚?”楚怀瑾抓起酒盏狠狠砸向墙壁,瓷片飞溅。他扯开衣襟,露出贴身收藏的先帝罪己诏残片,“当年你祖父战死北疆,先帝却将罪责推给楚家!如今我楚家手握重兵,还要向黄毛丫头称臣?”

    他摇晃着摸出暗藏的龙纹兵符,浑浊的眼中闪过疯狂,“只要你肯助我,这江山迟早姓楚!”

    烛火突然明灭不定,楚吞岳望着父亲扭曲的面容,心中一阵抽痛。他想起这些年父亲在朝堂上的隐忍,想起他深夜伏案批注兵书的背影。

    山风卷着雨丝扑在脸上,他忽然想起昨夜父亲发红的眼眶。曾经那个教导他“兵者,止戈也”的父亲,何时被权力迷了心智?如果这些神秘货物真的是用于谋反的火石粉,自己又该如何在忠义与孝道间抉择?

    “父亲,您变了。”楚吞岳摘下腰间象征镇北王的玄铁令牌,重重拍在案上。令牌撞碎未干的酒渍,溅起的水珠落在龙纹兵符上,晕开一片血色。“若执意如此,从今往后,您我便是陌路。”

    踏出将军府时,夜雨倾盆而下。楚吞岳翻身上马,任由雨水冲刷脸上的泪痕。身后传来父亲的怒吼,混着更夫梆子声,消散在茫茫夜色中。

    而他的背影,在雷光中逐渐融入黑暗,唯有腰间佩剑的寒芒,依旧笔直如昔,却也割裂了延续半生的父子羁绊。

    楚吞岳将玄铁令牌狠狠砸在马厩立柱上,惊得战马嘶鸣人立。他扯下披风甩向管家,贴身软甲下的汗湿重衣已被夜风冻得冰凉:“备十匹快马,取我的踏云靴!”话音未落,人已如离弦之箭掠出大将军府。

    三更梆子声惊破雨夜,楚吞岳足尖点过鼓楼飞檐,特制的牛皮靴底嵌着三枚铁刺,在青瓦上刮出火星。

    他展开燕子抄水的轻功,衣袂裹挟着雨珠掠过高墙,耳中只余呼啸风声与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六个时辰前,暗卫送来密信,大将军楚怀瑾最近伯仲招兵买马,麾下客卿剧增。

    寅时的天狼星刺破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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