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化为齑粉!”
那份从容气度,竟真有几分天家气象,无形的威压弥漫!暗卫们的刀锋不由微微颤抖。
就在包围圈松动一瞬的当口——
“嗒……嗒……嗒……”沉重威严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
包围圈如潮水般分开,一位身着明黄龙袍、面容阴鸷的中年男子缓步走出。
他的目光先是牢牢锁在林三身上,带着刻骨的嘲讽:“三皇兄?这般狼狈流落敌国做商人走狗,可还认得五弟?”
随即,他的视线如毒蛇般缠上火玄,最后聚焦在他手中那奇异武器上。
贪婪几乎喷薄而出,火玄只觉手腕猛地剧痛!
“嗖!”一道黑影闪过!
火玄甚至没看清动作,只觉虎口一麻,手枪竟被一股巨力卷飞,稳稳落入林奉天侍从之手。
林奉天把玩着这精光闪烁的金属造物,指尖滑过冰凉枪身,眼中闪烁着近乎癫狂的占有欲:“通天之器……好一个季皇后!看来只要得到你……朕便能得此神物之源,更得……万里河山!”
他森寒的目光转向火玄,“小家伙,你说……拿你换汴京,够不够分量?!”
“你休想!”林三将火玄死死护在身后,声音因愤怒而嘶哑,“林奉天!投降!让秦国百姓免受战火屠戮!否则西域三十六部城破国亡的下场,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聒噪!”林奉天不耐烦地一挥手,“朕听腻了!拿下!给朕关进冰窖!好好清醒清醒!”
两人被五花大绑,火玄的手方才被鞭子抽到,已然开始流血。
“林奉天,先找御医给火玄治手,若是让东方即白知晓他儿子受伤,你真的难活!”林三看着火玄的小手,着急的跑到林奉天的跟前。
林奉天回头看向林三,口中轻吐,“把小家伙的胳膊打断。”
“咚!”他双膝重重跪倒在地,卑微地膝行上前,“陛下!要罚便罚我!砍我手脚皆可!但此子万万伤不得!此子一伤,便是神州陆沉!秦地万里再无活口啊!!!”
“哈哈哈哈!”林奉天爆发出一阵扭曲的狂笑!他欣赏着林三的卑躬屈膝,快意如同毒液在血管中奔涌:“看看你这样子!哪里还有当年东宫太子的半分气度!朕倒要瞧瞧——动了这小崽子,他东方即白能把天翻过来不成?!”
他眼中凶光暴涨,指向火玄,如同指向一件即将毁去的玉器:“来人!给朕——打断这小崽子的双臂!留口气即可!”
“你敢——!!!”林三目眦欲裂。
但——咔嚓!咔嚓!两声令人头皮炸裂的脆响,如同玉器迸裂!
“啊啊啊——娘——!!!”火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撕裂长空。
剧痛瞬间摧毁了孩子的所有意志,小小的身体如同被折断翅膀的雏鸟般痉挛蜷缩。苍白的小脸上,汗水和泪水纵横流淌,唯有那句痛彻心扉的哭喊,蕴含着对血脉至亲最深沉的依恋与求救!
“完了……”林三面如死灰,瘫软在地,仿佛瞬间被抽掉了所有灵魂,“……秦国……完了……”
大明宫深处,季辞正温柔地为新生的婴儿喂食灵泉水,胸口毫无征兆地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噗——!”温热的鲜血毫无预兆地喷溅在地。“小白!”季辞瞳孔骤缩,声音因巨大的恐惧而变调,“火玄!火玄出事了!就在……”
无需坐标,血脉悸动宛如最精准的罗盘。
东方即白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