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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还没有出小月子,就趁二狗子父子不在家时,跑回了娘家。
荷花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把事情原委讲了个明明白白。
“老头子,二狗子未免也太不是人了。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荷花她……她还怀着身孕呢,二狗子就敢动手打她。如果现在我们不护着荷花,等我们百年之后,我们的女儿还不得被他活活打死呀。”
荷花的父亲盘腿坐在炕上,只是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依旧沉默着。
母亲“扑通”一声给父亲跪下,伸手扶着父亲的鞋面恳求道:“老头子,我求求你了,就让闺女回来吧。家族的脸面哪有闺女的性命重要!个二狗子今天敢害我的外孙子,明天就敢害我的女儿!老头子,如果你不同意荷花和二狗子和离,我就跪在这里,不起来了。”
沉默许久的父亲终于发话了。
“明天我们去看看算命人怎么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