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给他拍打胸口顺气。
“你……你们,编的这个歌谣,是……是不是……真事?”
田秀才和大石头一副被吓呆的模样,不敢说话。
“我爹都问你们话了,还不快说。”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反正进了这包太师的门,不如就把事情吐个一清二楚。
“我们城内有个叫小月亮的歌舞伎,坠楼身亡,但是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连她的母亲也神秘失踪了,我们没有办法,一路上告,就连大理寺和都察院都不肯接我们的万民书。”
“咳咳咳——”
包太师捂着嘴剧烈咳嗽起来。
“把……把你们的万民书给我看看。”
包太师的手指都在颤抖。
“混蛋!人命岂是儿戏,怎么能够不清不白地就这么没有了?”
包太师原本虚弱的声音变得中气十足,把他儿子都吓了一跳。
只有阿锦和周观棋知道,那是身强体壮丹在起效果了。
“来人呐,换衣备马,我要上朝。”
包太师“噌”
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惊呆了所有人。
“爹,您的病还没有好,怎么能够上朝呢?”
儿子跪在包太师面前苦苦哀求,他害怕包太师这是回光返照。
“事关黎民百姓,我不得不去,儿啊,你的寒窗苦读十余载,在官场沉浮四十余年,这才有了今日的地位。”
“无论我们多么荣华富贵,都不要忘记寒窗苦读的初衷,如果为官是为了富贵,那么这顶乌纱帽,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