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去哪里啊。”
阿锦“威胁”
道:“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就不在你家里吃晚饭了。”
焦娇无奈,这才吐出了实情。
“家里只剩一点儿糙米了,我想去邻居家里借点白米过来给先生充饥。”
此言一出,阿锦就被这个朴实的村妇感动到了,就连声音都夹杂着一些哭腔。
“嗐,不是跟你说了嘛,我是个野人,吃些糙米就够了,怎么能吃得下那白米呢。”
“可是,这饭菜已经够寒酸了,如果没有白米……”
阿锦打断了焦娇,“饭菜看心不看样子,你能拿出家里最好的东西来招待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阿锦帮着焦娇把饭菜端到屋里,屠五郎像是闻到了饭菜的香味,竟然挣扎着半躺在了床头。
“五郎,你醒了。”
焦娇飞扑到屠五郎床边,用手背试探着他额头上的温度。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你的烧就退了下来,这位先生真乃神医是也。”
“焦娇,我饿了,也想吃点儿饭。”
“诶,好嘞,我这就去给你端来。”
屠五郎病了好些日子了,一直水米不进,突然要吃饭菜,可不是要好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