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刚刚这个人想要偷袭你。”
平平说道。
“师爷,真是可惜了,本来还想让你少受点苦楚的。
看来啊,对付你们这些坏心眼儿的人,不是用点儿真功夫,你们是吐不出来真东西的。”
“姑娘,姑娘——”
县太爷扯着喉咙大喊道,“我已经仔细想过了,明天我就重新升堂,把平平姑娘判给养父养母,然后派人将他的生父生母和那大户人家的公子捉拿归案。
姑娘意下如何?”
阿锦挑眉问道:“仅仅就是这样吗?”
师爷扯着阿锦的裙子求情,“小人……小人求求姑娘了,求姑娘收了神通,饶了小人吧。
小人……小人这就去找县太爷请罪,求姑娘饶了小人吧……”
县太爷也随声附和,“姑娘,我也是,处理完平平姑娘的事情之后,小人就去上级衙门脱簪请罪,求姑娘饶了小人这次吧。”
阿锦本就想着为平平讨一个公道,不想过多插手这两位官员的事务,为了确保县太爷和师爷言出必行,阿锦使了点儿小手段。
她掏出紫金葫芦,取出里面的,马良笔、永久墨和坚强纸,把县太爷和师爷的罪状,一五一十地写在上面。
阿锦一看,好家伙,两人真可谓是恶贯满盈啊。
什么强抢民女、搜刮民脂民膏、贪污受贿之类的事情被他们干了个遍。
确保他们二人将恶事都吐干净之后,阿锦这才收了法术。
县太爷和师爷齐刷刷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千恩万谢阿锦的不杀之恩
“你们先别着急谢我,我不杀你们不是因为我心软准备放过你们,而是因为你们身为朝廷官员,理应由朝廷处置。”
她将写满二人罪行的纸张递给了县太爷,叮嘱道:“别忘了你们说的话,如果践行不了,可是要遭报应的。”
“是是是,小人处理完此事后,即刻向上级衙门请罪。”
平平跑了过来,“姐姐,你要走了吗?”
阿锦拍了拍平平的脑袋,“姐姐,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不能看到重新升堂了。”
“那我应该怎么好好谢谢姐姐呢?”
“这个嘛……”
阿锦思考道,“你好好活着,一个善良正直的人,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了。”
平平的养父养母也来劝说阿锦多待几天,希望自己能够略尽地主之谊,备些粗茶淡饭好好招待阿锦,却被阿锦婉拒了。
“可是,姐姐。
万一这些恶人再找上门来,我该怎么办?”
阿锦从紫金葫芦里掏出一张“天雷符”
交给了平平,“如做恶事,必遭天谴。”
阿锦辞别了平平一家人,踏上了新的征程。
一个满脸是伤的女人迎面走来吃,她神情凄楚,眼眶含泪。
阿锦怕她和平平一样想不开,于是,阿锦问道,“这位大姐,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需要我帮你解决吗?”
那女子一听,眼泪瞬间就要落了下来。
女子还没张口,一个中年男人跑了过来。
“你怎么回娘家了?”
男人问道。
“爹,二狗子他动手打我。”
女子哭哭啼啼地说道。
“你也不能这样,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回家呀,让街坊四邻知道了,人家可是会笑话咱们家的。
走走走,快跟着爹回家,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的。”
那男子一边拉着女子的手腕,一边说。
阿锦怕这女子回到娘家再遭遇意外,于是飞快地画了一个跟踪符(有窃听的功能)贴在了那女子身上。
“娘,二狗子和他爹合起手来打我,你看我身上,连一块好皮都没有了。”
荷花撸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胳膊。
女儿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看到她被夫家这样虐待,做母亲的岂会不心疼?
母亲哭泣道:“我的儿呀,都是你的命呀。
你大姐嫁了一个庄稼汉,本来以为这男人会老实巴交地过日子,没想到在新婚之夜就动手打了你姐。”
“这次为你选择夫婿,我和你爹都谨慎了许多,特地为你挑了一个教书的瘦弱书生。
本来以为他读些书,能懂得些礼数,没想到和你大姐夫是一个德行的。
孩子,这都是你的命。
你就老老实实地认命吧。”
阿锦本来不想偷听别人说话,但是听到这里已经火冒三丈了。
她从树杈上跳了下去,准备去找这户人家算账。
没想到三蛟却拦住了她的去路。
是啊,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而且又是三更半夜的,就这样贸然上门,不是太鲁莽了些?
阿锦只得悻悻地又跳上了树,但是她吓得没敢合眼,生怕那个叫荷花的女子一时想不开。
“娘,我想和离。”
母亲赶忙堵住了荷花的嘴,“荷花,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二狗子他只是动手打人,并没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