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手,“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算什么。”
阿锦面色凝重,说道:“你可别逞强。
我刚才给你验了一下伤,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你一定疼坏了。
周观棋心下一惊。
周观棋心下一惊,指着阿锦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你看过我的……我的那个了?”
阿锦不以为意,理直气壮地说道:“那是当然,你是我的侍君,早晚都是要坦诚相见的。”
此时的周观棋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他裹紧了被子,想离这个尴尬的地方远一点,结果稍微一动又牵动了伤口。
阿锦扶着周观棋说:“别动,好不容易上好的药,你这么一动可别都蹭到裤子上了。”
阿锦打开被子、掀开衣服一看,“还好,伤口没裂开。”
周观棋羞得把头埋进臂弯,耳朵红得都要滴血,默不作声。
屋内一片寂静,沉默得有些尴尬。
想起那个衣着华贵的男人,周观棋就气得牙痒痒,要不是这个臭男人,他怎么会如此狼狈?
为了缓和此时的气氛,周观棋清了清嗓子,“阿锦,那个男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