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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重锦,云安澜方式就要委婉了很多。
只是告诉他,自己在剑宗可能会遭到忌惮,剑宗只会保她的命,却不会专门保护他们。
为此他们几人处境需要低调。
这就需要他们以自己炉鼎身份活动。
重锦疑惑的说,“可我本来就是姐姐的炉鼎呀。”
他说这话的时候,特别得意,还挺起了小胸脯。
以自己是云安澜炉鼎的身份,而打心底里的自豪。
云安澜准备的一肚子的说辞,顿时没有了用武之地。
跟在身后旁听的君玄烛,抿嘴轻笑。
“我说了吧,大家都不是执意虚名的人。
名声算什么,真正的安稳,才是实际的。”
重锦瞅瞅他,忽然又忧虑道,“可惜姐姐一直不肯用我做炉鼎,我还不够名副其实。”
“我这么说出去,岂不是吹牛皮说大话?”
君玄烛没忍住笑出了声。
云安澜则是真真的无话可说。
他们三人没有异议,本来就不需要时常露面的苏清霁,就更不用担心名声问题了。
这个误导小计划,就暂且这么定下来了。
接下来,就是云安澜的主场表演了。
第二天一大早,剑宗山门,迎来了几十年难一见的奇景。
云安澜一袭九晏宗亲传弟子服饰,焚星剑没有收进储物袋,用最好的赤金剑鞘,非常正式的背负在了背后。
脚下踩着君玄烛元婴修为才能驾驭的飞行法器,画卷在灵力的催动下,化作最大尺寸。
宛如一张天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