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们一直以来就是如此行事。”
世家的嚣张霸道,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皇权衰微,也不是一下子能扭转过来的。
沈劲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我打算再晾上两日,看看外面的人会不会有新的动作,如果就此打住,那我便以街头闹事为由,将两人施以笞刑,此事就算了了。”
笞刑就是打板子,以慕容泓和王裕之的身份,受伤不重,侮辱性更强。
王殊没有反对,笑着说道:“伯父下手够狠的,那要是外面继续闹呢?”
沈劲严肃道:“那我就以二人寻衅滋事或者聚众闹事为由,上书朝廷,要求重罚。”
两人都是官身,沈劲敢用笞刑,已经是极限,再往上,就不是他能处置的了。
如果朝廷想处理慕容家,那就是慕容泓寻衅滋事;
如果朝廷的目标是王家,那就是王裕之聚众闹事。
王殊对沈劲的想法很满意,说道:“伯父想得很周到,我没什么可说的,不过来都来了,我便叨扰下,在伯父这里吃顿便饭再回去。”
一切正如王凝之所想,沈劲怎么可能被几个王家人吓住,王殊过来,只是表明态度,接下来,就看王家人懂不懂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