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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殊语塞,看向父亲。
王凝之朝儿子挑挑眉,笑道:“在我看来,不称职的多了,不然朝廷怎么会变成现在这番模样?”
夫妻俩日常斗嘴,并没有什么对错可言。
谢道韫以一敌二,坚持道:“那是人的问题,照你这个逻辑,出生在皇宫里的人,一辈子没外出过,就肯定当不了一个好皇帝吗?”
王凝之乐了,“本来就是啊,历朝历代,皇帝大体都是越来越差的。”
谢道韫哼了一声,“那以后阿奴有了儿子,是不是还得隐姓埋名去外面生活几年?”
这下换王凝之傻眼了,他看向王殊,“问的是你儿子的事,要不你来回答。”
王殊赶紧推脱有事,一溜烟跑了。
王凝之笑道:“我觉得你说得对,阿奴的儿子,肯定和我一样,是生而知之者,根本不用那么麻烦。”
今日谢道韫得胜,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王凝之看着案头处理不完的公文,一声长叹,继续埋头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