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凤领命,隔日便来到破败的杨县城外。
“王凝之匹夫,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赶紧出来一战。”
“我才带了两万人,你就怕了吗?”
“当年刺杀你失败,真是老天不开眼,你肯定穿了软甲在里面,真是怕死。”
……
王凝之听下面喊得嗓子都哑了,这才命人回话道:“你父亲的头颅还在临漳的库房里,要不要我派人取来还你。”
慕容凤喊了半天,王凝之毫无反应,王凝之回了一句,慕容凤就破防了,大骂道:“我父战死沙场,岂可轻辱,鬼子敢尔?”
这个时代骂人用鬼子,取的是字面意思,就是骂你和你祖上都是鬼。
王凝之低声道:“你才是鬼子,你全家都是鬼子。”
说完他懒得理这个前来挑衅的,将城防交给郑遇,自己下去休息了。
慕容凤继续在城外骂了半天,可城头已经换成了郑遇,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悄悄抓起了弓,等着这个聒噪的燕人靠近一点。
不过在天黑之前,慕容凤便愤怒地带着人回了平阳。
慕容垂听他讲了经过后,淡淡道:“看样子王凝之是不会出来了,他现在越发谨慎。”
慕容令说道:“那也无妨,平城守军正在返回途中,等他们到了,我们直接进攻便是。”
埋伏不行,那就蛮干,王凝之虽然没有深入平阳境内,但也算是露头了。
慕容垂点点头,“传令下去,让北屈的人回来。”
派军埋伏在平阳城的四面八方,是等着王凝之来攻城的,现在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