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么会没了清白,说来说去,还是他没用。现在我们被罚祠堂,他却缩在屋子里不出来,算什么父亲。”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
二夫人睁大眼睛,惊呆在原地。女儿,女儿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怨气,仿佛濒临绝望的猛兽,随时都会爆发。
她回神,一个巴掌打过去:“清醒清醒,怎么可以怨你父亲,这样只会让外面的人看笑话。”
二爷是她们的天,若是没有天,她们蹦跶再高,又有什么用。
钱念初捂住脸,呆呆地看着二夫人,许久,突然想到,二房不止她一个女儿,若是诋毁的话传到父亲耳中,她就彻底废了。
她垂眸,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母亲,女儿不甘心,夏梦烟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头上踩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