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温润如玉,才华横溢,平日遇到乞丐都会给两个铜板。
现在问都不问就打她,似乎和传闻中不一样。
可她没有回头路,这么多人看到两人衣冠不整躺在一起,她的名声毁了,必须要嫁给对方。
她忍着胸口的疼痛,委屈开口:“郑公子,不是这样的,是,是那酒有问题……”
就算抢婚,她也要干干净净,这件事只有推到乔夕晚身上,日后郑景年才不会怪她。
只是她低估了郑景年对乔夕晚的喜欢:“到现在还想诬陷晚晚,这壶酒是我点的,你进来前,我已经喝了半壶,半点醉意都没有,而你进来后,我只喝了两杯就醉了,还敢说不是你搞鬼。”
乔大小姐心里咯噔一声,她没想到郑景年这么快就想明白。
她自然不会承认,腰间的荷包内有催情香,遇到吃酒的人,很快会让人陷入幻境。
刚刚她已经让丫鬟将荷包里的东西扔进粪池,谁也查不出来。
她咬唇,眼泪顺着脸颊落下:“若郑公子不信,可以找大夫过来查查,酒中是否有毒。”
郑景年本来十拿九稳,听到乔大小姐的话,反倒有些心虚。
难道自己真吃醉酒,把她当做晚晚?
“来人,请大夫过来?”
隔壁雅间内,林清婉看向夏梦烟虚心请教:“表姐,刚刚没看到乔大小姐下药,郑公子怎么会晕,难道真是酒有问题。”
孟怀仁不等夏梦烟开口,讨好的举手:“我知道,是她腰间的荷包。”
林清婉见夏梦烟没有反驳,难道没有甩脸子给孟怀仁:“荷包,什么荷包?”
刚刚她一直看着隔壁,没发现荷包。
孟怀仁笑着起身,凑到林清婉身边,林清婉伸手示意他不要靠近,孟怀仁非但不生气,笑呵呵的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刚刚你只看乔大小姐和郑景年,没注意她随行的丫鬟,在二人进入屏风后,丫鬟离开时手里多了个荷包。
我的人刚刚跟过去看了,里面的东西被扔进粪坑,无从查证,不过荷包拿回来了。”
说着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
夏梦烟挑眉,没想到孟怀仁并非看到的那般无脑。
林清婉拿起荷包,刚想闻一闻,被夏梦烟拦住:“别闻,是催情香。”
林清婉一惊,忙将荷包扔给孟怀仁:“没想到乔大小姐居然带这种东西。”
孟怀仁更不敢拿着,万一闻到,在林清婉面前出丑,他别活了。
“乔夕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表姐,咱们回去吧,乌七八糟,看着就恶心。”林清婉知道后宅的腌臜事,可真亲眼看到,是另一回事。
二人出来这么久,夏梦烟觉得也该回去,点头起身。
孟怀仁心里着急,这才多一会儿:“两位好容易来西城,不如再逛逛,我知道前面有间铺子,里面的首饰新颖,还有前面的成衣铺子……”
“孟怀仁,你忘了我家是做什么的?”林清婉白了他一眼,林家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