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秦渊点头，“我们慢慢接近，但要小心不要惊动他。“
三人悄悄地向李建华的位置移动，保持着足够的距离以免被发现。随着距离的拉近，他们能够更清楚地看到李建华的状态。
这个中年商人坐在老虎机前，背微微弯曲，头不时地垂下去，像是在打盹。他的手插着硬币的动作很机械，眼神空洞，完全没有昨天那种兴奋的表情。
更让人担心的是，李建华的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呼吸也显得有些急促。即使在有空调的赌场里，他也表现出明显的虚弱症状。
“这不像是普通的疲劳，“秦渊心中警觉，“更像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就在这时，李建华面前的老虎机发出了中奖的声音，屏幕上显示出一排相同的图案。按照规则，他应该获得一笔不小的奖金。但李建华的反应却很奇怪，他只是木然地看了一眼，然后继续机械地投币。
“连中奖都没有反应，“岳鸣小声说道，“他到底怎么了？“
秦渊正准备更近距离地观察，突然，李建华似乎注意到了什么，猛地回头看向他们的方向。当他看到秦渊时，脸上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糟糕，被发现了，“段景林提醒道。
李建华立即站起身来，想要逃跑。但他刚站起来就身体一晃，显然站立都很困难。他勉强向赌场的后门方向移动，但步伐非常不稳。
“他跑不远的，“秦渊看出了李建华的虚弱状态，“我们跟上去，但不要追得太紧。“
三人开始跟踪李建华，但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李建华显然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努力加快脚步，但身体状况明显不允许他进行剧烈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