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混了个断子绝孙!真是老天开眼!活他妈b该!最后呢?客死他乡,!断子绝孙!报应!”
“嘶,就介种人,居然还有人为他洗地,说什么他推广了中国文化,保护了文物免遭战乱?啊——狗屁!这就是个!大强盗!大
“可就这样,”张凤鸾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冷笑,“到了今天,还特么有一帮子人,不知是蠢还是坏,给他洗腚,说什么客观上也促进了西方对华夏文化的了解,在战乱年代保护了文物,我文你妈了个b~~~”
“保护个屁!他保护的是他的暴利,狗日滴就是文物道上的一号该剐了的彻头彻尾的文化卖国贼,汉奸,文物圈里最大的罪人。he~~~tui!”
张凤鸾这一通劈头盖脸、夹杂着因伤而变调含混发音的怒骂,像裹着沙砾和冰碴的洪流,冲得食堂这一角落的空气瞬间凝滞、冰冷了几分。
李乐说道,“咱们得记着这个人,然后一代一代的传下去,让子孙后代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是对这个人最有用的惩罚,四个字,遗臭万年。”
又转向荆明,“荆师兄,按说这种东西,尤其是明确是卢芹斋经手流失的,来源不合法的,而且属于竹简、文书这类敏感品类,红空那边现在回归了,拍卖行也敢拍?”
荆明摇摇头:“拍卖行的说法是,这批东西是那个脚盆收藏家成宏宽教授死后,后代分割遗产,拿出来拍卖的。”
“他们有一套看似完整的合法传承记录,证明在其家族手里保存了几十年。而且,红空的法律和内地不同,只要不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明确禁止交易的被盗掘文物,或者能提供1970年以前即已出境的证明,很多拍卖行就敢上。他们有一套规避风险的话术和流程。”
听了这句,李乐把筷子轻轻放在餐盘上,先看了犹自愤懑的张凤鸾,又看向一脸平静却难掩眼底复杂情绪的荆明,挠了挠头道,
“荆师兄,那你找我聊这个人事儿,是想,把这批东西,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