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他们!驱散!重复,驱散!”
“其他抓捕组,继续行动,抢时间,抓到目标人物,不要拖延,抓紧出来!!”手台里,指挥部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收到通知的和边防战士压力陡增,迅速按照预案制定的位置跑去。
防暴盾牌重重顿地,警棍前指,扩音器发出严厉警告:
“警察执行公务!无关人员立刻回家!”
“冲击警戒线是违法行为!立刻后退!”
“后退!否则使用强制措施!”
然而,被警报和情绪点燃的村民,尤其是那些血气方刚的青年,哪里听得进去?几个冲在前面的,挥舞着锄头,红着眼就往前冲!
“嘭!嘭!”警棍精准地砸在挥舞农具的手臂上,有人吃痛惨叫,武器脱手。
催泪瓦斯发射器被举起,“嗤——!”刺鼻的白烟在人群前方炸开!辛辣的气味瞬间弥漫,冲在最前面的人顿时涕泪横流,剧烈咳嗽,冲锋的势头为之一滞。
“顶住!不许退!”混乱中,有人声嘶力竭地高喊,试图重新聚拢人群。
就在村里几处巷口陷入短暂混乱对峙的同时,番仔楼这边,“轰隆”一声巨响!加固的防盗门终于被液压剪彻底撕开一个豁口!抓捕一组的人瞬间冲了进去。
“警察!不许动!”
“双手抱头!趴下!”
可尽管强光手电的光柱如同探照灯,瞬间扫遍一楼大厅,却空无一人!
“上去!”许西幻喊了声,带着人,快速向楼梯推进。
二楼,依旧空荡。三楼,几个房间门被踹开,只有简单的床铺和一些杂物,同样没人。
“四楼!”
“报告!主卧没人!”
“书房没人!”
“卫生间没人!”
许西幻皱着眉脸色铁青,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未散尽的香烟味,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还有半截烟头,一捏,烟头带着湿润,快步走到主卧的露台,手电光向下扫去,几片被踩裂的瓦片痕迹赫然在目!
“跑了!从露台走的!通知外围封锁组,加强村内搜索!重点排查与这栋楼相连的房顶、小巷!他跑不远!”许西幻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抓捕二组由边防派出所的所长宋笑带着,已经到了祠堂。
沉重的木门被拍响,“开门!边防!!”
没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开门的竟是村主任陈旺!
穿着件皱皱巴巴的睡衣,脸色惨白如纸,眼神惊恐地扫视着门外和一张张肃杀的脸。
“宋所,这....这是做什么?”陈旺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陈永泰在哪?”宋笑厉声问。
“在,在侧厢房休息....”陈旺下意识地指向祠堂深处。
“走”两名战士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夹住陈旺。陈旺腿一软,几乎是被架着往里走。
侧厢房虚掩着的门被猛地推开,就瞧见陈永泰端坐在茶海前,缓缓睁开了眼,浑浊的目光平静地迎向刺眼的光束。
“陈永泰?”
“是我。”声音沙哑却异常平稳,“我跟你们走。”
陈永泰慢慢站起身,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多问一句,仿佛早已等候多时。两名战士上前,给他戴上了手铐。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陈永泰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随即又挺直了腰背。
就在二组押着陈永泰走出侧厢,准备离开祠堂时,祠堂围墙外,靠近后巷的黑暗角落里,一个黑影如同鬼魅般紧贴着墙壁,正是东躲西绕,到了祠堂这边的陈言响。
陈言响的计划是等到祠堂带走陈永泰,倒不是好心,而是他算准了万一被堵住,抓捕的人不敢在众目睽睽下对老人轻易开枪,而只要控制住陈永泰,就有了谈判的筹码,甚至能逼着村里人制造混乱帮他脱身。
可打个祠堂大门打开,看到陈永泰平静地被押出来,身边都是全副武装的边防战士时,他知道,这个计划也破灭了,再不走,就真要被瓮中捉鳖了!赶紧走,滩涂黑石礁那边有自己留的后手。
陈言响不再犹豫,像条受惊的毒蛇,猛地缩回黑暗。
就在这时,宋笑的手台里传来许西幻提醒各组注意陈言响从住处翻墙跑了的声音。
被两名战士架在中间的陈旺此时却出了声,“宋,宋所!”
“嗯?”
看到陈旺在给自己递眼色,宋笑上前一扯陈旺的胳膊,到了门旁,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有什么,说!”
“那个.....”陈旺指指宋笑肩头的手台,“陈言响,有路,你们不好抓。”
“有路?什么意思?”
“村东头,那几个老番仔楼之间,有个地道,陈言响挖的,通往村外,只有陈猛甲和他身边的几个人知道。”
“地道?那你怎么知道的?”宋笑一听,心里一突突,忙抓起陈旺的领口。
“我有几次见过他们从田里的那栋番仔楼里出来过,我就留意看了。”
宋笑听完陈旺的交代,后背瞬间惊出一层冷汗。好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