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陆远秋说，他不想让我穿。”
白清夏一愣：“他什么时候说的？”
“昨晚。”
白清夏沉默了几秒，然后轻轻叹了口气：“他总是这样，做什么都凭感觉。”
“可是我不想让他难过。”陆窦晴低下头，“我知道他对我有感情，虽然我知道那是不对的……但我还是不想伤害他。”
“你不用为他改变什么。”白清夏轻声道，“你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的。”
陆窦晴摇摇头：“我还是……换一条吧。”
白清夏看着她，心里有些难受。
她知道陆窦晴不是怕陆远秋，而是怕他受伤。她太善良了，总是把别人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那你想穿什么？”
“我想……穿一条白色的。”
“白色？”
“对，像婚纱一样的白色。”
白清夏看着她，突然明白她的意思。
她想用白色，来划清界限。
“好。”白清夏点头，“那我们就选白色。”
九点整，众人在梦幻巴黎婚纱礼服馆前集合。
钟锦程和罗薇已经到了，正在门口等大家。
“你们来了。”钟锦程笑着打招呼，“陆远秋呢？”
“还没到。”白清夏回答。
“他昨晚说要来，但没说几点。”白颂哲补充道。
几人等了几分钟，陆远秋终于出现。
他穿着一件黑色衬衫，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却带着淡淡的笑意。
“抱歉，路上有点堵。”
“没事。”罗薇笑道，“快进去吧，礼服都准备好了。”
进入礼服馆后，化妆师和造型师立刻开始为伴娘们试妆。
白清夏陪着陆窦晴换礼服，当她看到那条白色礼服时，忍不住笑了：“真的很适合你。”
陆窦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轻轻点头：“我也觉得。”
“那你就穿这条。”
“嗯。”
试穿结束后，众人开始拍照。
陆远秋站在一旁，看着陆窦晴穿着白色礼服的样子，眼神有些恍惚。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是在……拒绝我吗？”
他低声问白清夏。
白清夏看着他，点点头：“她不想伤害你，但她也不能违背自己的心。”
陆远秋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笑了笑：“也好。”
那天晚上，陆远秋没有回家。
白清夏打他电话，没人接。
她有些担心，便下楼去找他。
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她看到陆远秋坐在长椅上，手里拿着一瓶啤酒，眼神空洞。
“你怎么在这？”
陆远秋抬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出来走走。”
白清夏坐到他旁边：“你还好吗？”
“还好。”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