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之奈何!
已经懒得再发脾气了,林柏欣向后靠到沙发靠背上,摆了摆手,“电视关了吧,不看了!”
说完了,他叹了口气,拿起手杖、要起身,身边的儿女纷纷慌忙地起身来搀扶,他却全都挣开了,拄着手杖,想了想,正好电视已经被关上了,硕大的奢华客厅内,一时间安静地针落可闻。
“我老啦!……这个后生,很有前途的,他绝不是港人评价的那样,只是个好色的当红歌星而已!你们就更不要觉得,你们是出身林家,天然的就高人家一等!真要等我死了,人家要弄死你们,简直易如反掌!”
“至少有一点,人家能跑去阿美利加,赚两千万米刀一场的演出费,又能让手中的亚视一边转播内地的春节联欢晚会,一边能同内地的央视同日开播《水浒传》,还能跑到内地最高级别的这个央视舞台上去压轴唱歌!”
“就冲人家这个四处逢源,你们拿什么比啊?我都比不得!”
这个时候,林柏欣还要再说,却忽然,他的女儿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林柏欣一愣,扭头看过去,她女儿一脸无辜地抬头看着他,“老豆啊,该挨教训的好像不是我们啊,我们同那个阿鹿仔没有仇怨啊!你要教训人,就专门找那个人去教训嘛!干嘛要拉着我们一起挨训斥啊!大家说,对不对呀?”
“是啊是啊!老豆啊,我们跟林见鹿没仇的!”
林柏欣张了张嘴,看着客厅里,自己的多位太太给自己生的这些儿女们,好半天,愣是没能说出下句话来。
…………
“不懂爱恨情仇煎熬的我们,还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
“相信爱一天,抵过永远,在这一刹那冻结了时间……”
今年换了一身黑色西装。
头发照例梳成大人模样——嗯,平常不注意,之前在纽约,也就算是定妆吧,那个时候,林见鹿自己站在镜子前,很是认真地审视了一番自己现在的这张脸。比之刚穿越的1995年年底,这张脸褪去了一些本也不多的青涩,脸上、眼神中,似乎平添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霸道感觉。
帅是依然帅到不行,很阳刚、很硬气的那种帅。
但是现在,却又更多了些身为上位者的威压感觉。
嗯,可以理解,在下不才,现在也算勉强跻身资本,算个小资本家了。
从内地到港港、从港港到湾湾、再从湾湾到阿美利加,现在围绕在自己身边的经纪人、助理、司机、保镖、管家、佣人、伴舞,已经足足好几十人,如果再算上自己的十几位情人,情人的助理,情人开的公司,乃至于自己有重大投资和控股的公司……这些杂七杂八全都加上,估计已经有至少大几百人,是跟着自己吃饭的了。
手中资产已经超过十亿米刀——就算扣掉银行贷款,只计算净资产,也足足六七亿米刀了!
嗯……
“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
“离愁能有多痛,痛有多浓,当梦被埋在江南烟雨中,心碎了才懂……”
一如昨日彩排时候的那样,一曲唱罢,演播大厅的现场,顿时响起了格外热烈的掌声,而在这掌声里,林见鹿脸上带着一抹温煦的笑容,双手斜向上举以致意,然后在升降机的缓缓下降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