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从她之前的表现不难看出，她对赵牧的谋划都一概不知。
等等，她忽然想到了一个答案。
信任，绝对的信任，无论阎冰卿还是武瑶都对赵牧有绝对的信任，是那种可以将自己小命交到他手中的信任。
端木暻似乎明白为何赵牧一直拒绝她了。
因为她做不到像武瑶和阎冰卿那样。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端木暻脸上忽然露出些许奇怪的笑容，不知道是在嘲笑武瑶和阎冰卿愚蠢，还是在嘲笑她自己。
“确实，你们说得对，这都不重要！”
端木暻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
“不问了？”
“嗯！”
端木暻点点头，“不问了，夜已深，我便不打扰你们了。”
？？？
赵牧和小富婆还有呆瓜师姐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疑惑，端木暻是怎么了？忽然之间有了这么大的改变。
还有，秘法也不学了吗？明明刚才表现的那么迫切，那么馋
“她怎么了？”
“不太清楚。”
当端木暻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几人视线中时，小富婆和呆瓜师姐茫然的对视一眼，紧接着都将目光扫向了赵牧。
“不是，你们看我作甚，我也一头雾水呢！”
赵牧一脸无辜的耸耸肩，摊摊手，嘀咕道“天知道她为什么会忽然这样。”
“那你这秘法？”
武瑶主动问了一句。
“等明日见面再赠与她吧！”
“也只能这样了！”
武瑶点点头认同。
正当这时，屋外有一道流光钻入，最终落入赵牧掌心。
是一道灵讯。
“谁？”
“夏若曦。”
“她说了什么？”
“约我子时一刻相见，应”
赵牧话才说到一半，阎冰卿和武瑶两女的眸光便落在了他的脸上，火辣辣的，有点隐隐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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