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防锈秘方,像给金属穿上一层透明的铠甲。
“吴总,”李工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海浪的背景音,“栈桥的起降点出问题了,海风把支架螺丝腐蚀得拧不动,游客还以为是艺术品呢。”吴浩转身望向栈桥方向,百年历史的回澜阁在暮色中若隐若现,起降平台的不锈钢支架上果然结着一层白色的盐霜,像被撒了把粗盐。林薇突然直起腰,指着海面:“看!渔船归港时会在船头撒把淡水除盐,我们可以给支架装个‘自动洗脸’系统。”
深夜的临时实验室里,吴浩发现林薇趴在扫描电镜前睡着了,脸颊贴着张布满盐晶的涂层照片。图上,纳米涂层的结构被标成红色的海藻,旁边用蓝色马克笔写着:“让金属学会‘呼吸’——涂层孔隙要像海带的气孔,既能排盐又能防水。”他想起白天在八大关,有个卖海蛎子的大爷指着飞行器说:“这铁疙瘩要是能抗住咱这儿的海风,我就把孙子送去学开飞机。”
最棘手的是崂山的云海起降点。林薇带着团队在海拔1132米的巨峰搭建平台时,遇上了罕见的平流雾,能见度不足5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