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要不是媳妇儿想要陪他们爷几个,早就来总医院坐诊当个主任医师了。
赵良臣继续补充了句:“而且我们家的制药作坊会专门生产两三种特效药,以成本的价格供给部队。
像是跌打膏、止血散这类见效快还常用的中药。”
武院长诧异地点头,“可以,这种法子确实可以,但这两种药你们可就没有一点利润了。
而且小常大夫得每周按时按点过来坐诊。
这样的话,勉强能称得上是深度合作,只要有了通行证,一切都好说了!”
常桂香很明白,这世上没有纯粹天上掉馅饼的好事,都是一来一往。
他们想要享受补贴,拿到比市面成本还要低的价格,哪能什么都不付出?
再者不管是给部队供药,还是给老干部们看病,都是好事,别人想争都争不来的。
“那还等什么,快点给小常大夫走程序,尽快把这几件事都给落实下来,”顾老高兴地说道,小常大夫以后每周都来一趟,那他就多带着孩子走动下。“对了,老武啊,别忘了给小常大夫配一间宿舍!”
武院长笑着点头,老顾引荐的人肯定不错,可认知与自己见到的有出入,让他总抱着些迟疑。
“走,正好快到吃饭的点了,咱们去疗养院走一趟,小常大夫要想在那坐诊,起码要得到那些老家伙们的认可。”武院长趁机提出来。他也好见识下这位小常大夫的医术。
顾老看向常桂香,很耐心地解释了句:
“小常大夫别怪啊,我们这些老家伙吧,站得高了,多多少少脾性古怪,认死理才不管什么规矩呢。
你得向他们略微证明下自己有能力胜任,这也是一劳永逸的好法子。”
不仅他们这些老家伙脾气怪,有本事的医生脾气同样怪,他最后的声音越来越小,底气不足啊。
常桂香笑着没有丝毫介意地说道:“顾老,我明白的,这是必要的流程,那还得麻烦武院长带我跑一趟了。”
武院长也略微松口气,带着他们往疗养院走去。
一路上他跟常桂香介绍着,“南市是咱们东山省的省会,这个疗养院里的老同志们,可不仅仅有老兵……
他们都是为国为民出过力的,年轻的时候埋头做事,等上了年纪,身体出现了各种状况,就像是用久了的老机器,时不时要做个保养、维修一下……
能够在疗养院坐诊的大夫,医术都相当了得,而且各个地方疗养院配备的医生医术各有偏重,不少其他地方的老同志,会慕名而来……
像是咱们南市军总医院,在骨创伤外科和神经病理诊断等方面比较出色……”
常桂香认真地听着。
“咱们疗养院也有坐诊的中医大夫,那大夫开具调理身体的中药不错,但是在针灸和膏药方面并不怎么擅长。”
武院长的话说的都很诚恳,也是让她心里有个底。
疗养院的面积不小,将旁边的湖边公园都圈了进来,广场上健身器材齐全,甚至还有冬天晒暖的玻璃房!
这会儿快吃饭了,老头老太们在屋檐下三三两两地下棋、打牌、看书或者织毛衣、听收音机等,好像世界的节奏突然慢了下来,就连阳光透过树荫洒下的斑驳,都染了岁月醇厚的味道。
常桂香都想起自己歪躺的那一二十年,一时之间都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还是赵良臣攥了下她的手,“媳妇儿,想啥呢?”
常桂香笑道:“我没想到干部的疗养院这么好,不知道咱们能不能沾老大的光,等老了后也能年年过来住段时间。”
旁边的赵来野站得笔直,“爸妈你们放心,我会努力的!”
他爬的越高,越能给家里人提供不错的条件。
“老武,都快下班的点了,你过来干啥呢?”一个老爷子远远看到武院长招呼道,“你这是将老顾送来了?”
顾老脸一唬,“说啥呢?老子身体好着呢,再干一二十年都不成问题。
我们这是给你们送个医术不错的大夫!之前我孙女对麻药过敏,就是这位小常大夫给她扎了几针继续做的手术。
这么厉害的大夫,得好好瞧瞧你们的老毛病!”
大家伙儿都有所耳闻,当初老顾没少询问他们有没有认识的、医术厉害的大夫,自然他们对后续发展很关注。
当他们看到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