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役。”
林默摇摇头，“算是合作，他们仍保有自我意识，只需要服从我的命令，为我效力。
在正常情况下，我也没有必要去多此一举去奴役或是折磨他们。
成为我麾下的影子，相较于默默无闻地死去，或是化作天劫下的飞灰，这难道不算是一种另类的希望吗？”
雪帝说：“这点我可以帮林默作证，这只是一种合作，一场公平的交易。
用自己的力量去换取生命延续下去的机会，我已亲眼见证此事。”
“不过那些寿元走到生命尽头的族人是否愿意成为影子，全凭自愿，不会强制要求。
未来若有族人觉得前路已绝，可自行决定是否要转化为影子。”
待雪帝的话音落下后，冰帝抬头看着雪帝，又看看林默，脑海中不由得闪过雪帝归来后的种种异常。
那亲密的气息，那信任的眼神，还有这匪夷所思的合作方案……她似乎有些猜到了先前雪帝口中所说的为自己寻找到的道路究竟是什么了。
她尽管心中仍旧还有疑惑，但出于对雪帝的绝对信任，冰帝还是选择了接受。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林默，语气虽依旧冰冷，但却少了几分敌意：
“既然雪儿认可你，那我就相信你，未来你便是我极北之地的合作者！但……”
“若是让我发现你别有图谋，未来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你永冻在极寒冰渊之下！”
“合作共赢。”
林默朝冰帝伸出了手，“顺带一提，在来你们极北之地之前，星斗大森林那边早已是我的盟友……”
听到林默的话，冰帝冰冷的俏脸上再度闪过一抹惊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