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荡。
“规则？”他转过身，背对着整片夜空，“这种东西你可以当个笑话看看就好！只要绕开规则就是了！”
塔内的空气突然凝滞。古月娜的银发无风自动，她盯着陆压：“你想说什么？”
“当执念足够深时，规则未必不能打破。”陆压迎上她的目光，笑道：“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势力，深渊！”
古月娜的银眸微微收缩，塔内的空气忽然凝固。
“深渊……”她重复着这个词，不敢相信道，“深渊不是被你封印了吗？”
“你说的是没错。”陆压接过她未说完的话，缓步走到窗前，目光投向西方，“但你不想想当时邪魂师是如何来的！而一位无限接近神级、又对这个世界充满憎恨的魂兽霸主……，自然会寻找深渊的合作。”
“规矩是死的，只要我想，也可以随意绕过规则。”陆压淡然一笑，对这种事完全不在意。
古月娜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脑中回忆着曾了解到，大海的一些变化，一切都拼凑起来了。
“她只是为了成神吗？”古月娜不解，“她能给深渊什么？”
“她若是成神，便会带领深渊降临。”陆压语气平静，指尖在玻璃上划过，留下淡淡的水痕“一场危险的交易。但对她而言，这是唯一的捷径。复仇的执念，足以让她赌上一切。”
古月娜面色微凝，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长叹道：
“到时候去看看吧。我也想知道，她是如何做的！”
“好啊！”陆压淡然一笑，完全没有丝毫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