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压和古月娜的，而是对其他人的。
牧野端着最后一锅真菌粥走过来，轻轻放在桌上，没说话，只是看了看陆压和古月娜。
叶星澜最先开口，声音中带着疑惑：“没想到毕业现在还有如此限制，什么时候加的？”
舞丝朵抬起头，语气轻松：“有什么好慌的，应该就是走个形式吧！”
原恩夜辉只是将目光投向窗外的天际，感觉史莱克学院就是故意针对。
陆压和古月娜对视了一眼。没有惊慌，没有抱怨，甚至没有太多意外，“没事，只是一场考核而已。”
早餐结束时的气氛已和开始时截然不同。
牧野站在门口，看着这群年轻人走进电梯，挥了挥手，目光在陆压和古月娜身上多停留了一瞬。
这两小家伙看来是成了，就是不知道，到哪一步了。
协会大楼门前，一辆线条流畅的黑色加长轿车静候着，车身在阳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穿着深色制服的司机下车，无声地拉开车门。
众人依次上车。
轿车平稳地汇入清晨的车流。
许小言紧张不安的蹭了蹭脚下柔软的地毯，小声说：“那个……龙长老加的考核，会不会以后变成惯例啊？等我们毕业的时候，是不是也得来这么一出？”
她的话像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激起了涟漪。
“有可能！”
其他人不由点头，其实这只是龙夜月特意为陆压和古月娜设的规矩。
陆压和古月娜坐在另一侧，两人目标交汇，似乎在说着什么。
加长轿车穿过繁华的街区，驶向郊外史莱克城的方向。阳光透过深色车窗，在车厢内投下斑驳而移动的光影，无声地掠过每一张心事重重的脸庞。
只有陆压和古月娜，落于漩涡中心的两人，却是一脸风轻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