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手腕却被萧夙朝一把攥住。他的力道不轻,眼神沉沉地落在她身上,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换衣裳可以,但不准穿薄纱舞衣。”
顿了顿,他凑近了些,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危险的意味,仿佛怕被镜头那边的人听见,又偏偏故意让她听得一清二楚:“敢穿,仔细夜里被朕加倍报复。”
那语气里的占有欲毫不掩饰,听得澹台凝霜心头一跳,又气又窘地想抽回手:“知道了知道了,就你规矩多。”
萧夙朝这才松了手,眼底却还带着审视,仿佛在说“最好是这样”。
直播间的评论早已笑成一片——
“哈哈哈哈萧总这占有欲!薄纱怎么了!我要看薄纱!”
“报复?是我想的那种报复吗?涩涩!”
“《醉扇》!听起来就好有画面感!姐姐快冲!”
“萧总这是怕我们看了他老婆的美,醋坛子翻了吧hhh”
澹台凝霜红着脸瞪了眼屏幕,转身快步走向内间换衣服,心里却忍不住嘀咕:这人,真是越来越霸道了。
澹台凝霜走进内间,对着穿衣镜挑拣衣裳,萧夙朝那句“不准穿薄纱”还在耳边打转。她指尖划过挂着的几身舞衣,忽然生出几分叛逆心思——不让穿薄纱,那穿点别的,总能治治他这说一不二的性子。
目光落在衣柜角落那条酒红色包臀裙上,她挑了挑眉。裙子是修身款式,包裹着曲线玲珑的身段,裙摆堪堪及膝,走动间能隐约瞥见白皙的小腿,既不暴露,又处处透着勾人的风情,比薄纱多了几分直白的诱惑。
就穿这个。
澹台凝霜利落换上裙子,对着镜子理了理裙摆,又从妆匣里摸出把小巧的团扇握在手里。镜中的人眉眼含俏,红唇似火,包臀裙勾勒出的腰臀线条惹眼得很,偏偏手里握着清雅的团扇,反差间更添了几分媚色。
她对着镜子得意地弯了弯唇,推门走出去时,故意放慢了脚步。
萧夙朝正靠在椅背上刷着评论,听见动静抬眼望去,目光在触及她身上的裙子时骤然一凝,握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收紧。
酒红色衬得她肌肤胜雪,那贴身的剪裁将她的身段描摹得淋漓尽致,每走一步,裙摆都随着动作轻轻摇曳,晃得人眼热。
他喉结滚了滚,眼神瞬间沉了下来,语气里带着点咬牙切齿:“澹台凝霜。”
澹台凝霜却像没听出他话里的火气,走到他面前转了个圈,举着团扇遮住半张脸,笑得狡黠:“怎么?这裙子不合规矩?”
直播间的评论已经刷疯了——
“!!!姐姐杀我!这裙子也太绝了吧!”
“萧总眼神都直了哈哈哈!这是对着干啊!”
“包臀裙跳《醉扇》?我好像更期待了是怎么回事!”
“萧总:悔不当初,早知道不说薄纱了……”
萧夙朝看着她那副明知故犯的模样,气笑了,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着,眼底却燃起势在必得的火焰:“合规矩。就是得记着,今晚加倍。”
音乐流转间,澹台凝霜的身影如蝶蹁跹。酒红色包臀裙随着她的动作勾勒出柔媚曲线,团扇起落间带起阵阵香风,将《醉扇》的慵懒与灵动演绎得淋漓尽致。
舞至中段,她一个旋身俯低,青丝垂落如瀑,恰好掠过桌案上那盆盛放的姚黄牡丹。下一瞬,她微侧着头,唇角精准地叼住一片娇嫩的花瓣,抬眼时,眸中水光潋滟,带着几分邀宠的狡黠直直望向萧夙朝。
萧夙朝始终慵懒地坐在椅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膝盖,目光却像淬了火,牢牢锁着她的身影。此刻见她这般姿态,他终于动了,抬手冲她勾了勾手指,眼底藏着势不可挡的占有欲。
澹台凝霜会意,提着裙摆款步上前,在他面前微微俯身。她松开唇间的牡丹,伸手轻轻拽住他颈间的领带,将那朵沾了她唇温的姚黄牡丹递到他唇边。
萧夙朝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胸腔的震颤。他没抬手,只微微偏头,用牙齿轻巧地衔过那朵花,另一只手顺势揽住她的细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声音低沉如大提琴:“调皮。”
这一幕落下,直播间的评论彻底疯了,刷新速度几乎要冲破屏幕——
“啊啊啊啊啊我看见了什么!叼花!是叼花啊!”
“救命!这是什么古早言情名场面!姐姐好会钓!萧总好会接!”
“那朵姚黄牡丹我认识!昨天刚在花艺博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