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
萧夙朝低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脸颊:“是是是,朕的不是。”说着起身整理了下衣袍,“朕去换身衣裳,下厨给你做鱼去。”
澹台凝霜眼睛一亮,立刻来了精神,从榻上支起半个身子:“要酸菜鱼,还要糖醋里脊!”
“好。”萧夙朝应得干脆,转身往更衣间走去,嘴角还噙着浅浅的笑意。
殿内其他人瞧着这光景,都识趣地没多言语。谢砚之凑到祁司礼耳边小声嘀咕:“看来陛下这手艺,今儿是真能尝到了。”祁司礼点点头,眼里却还带着点肉疼——毕竟这顿饭的“成本”,实在太高了。
萧夙朝换了身玄金色广袖常服出来,衣料上暗绣的流云纹在晨光下若隐若现,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方才的情动痴缠褪去,又添了几分帝王的沉稳威仪。他目光扫过殿内几位,淡淡开口:“你们四个,跟朕去御膳房打下手。”
站在一旁的萧清胄闻言,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咋舌。他自忖对澹台凝霜已是极尽疼惜,一年前那次,他可是到凌晨五点,让她连第二天都起不来。可跟他哥比起来,丝毫比不得。
他偷偷瞥了眼榻上还赖着的澹台凝霜,那副连睁眼都费力的模样,显然是被折腾狠了。想当初他的那几天,不过是让她没了抬手的力气,他哥这架势,怕是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了。
萧清胄摸了摸鼻尖,心里那点不服气早散了,只剩下些微的咋舌——果然还是他哥更狠,这宠人的力道,真是旁人学不来的。他悻悻地应了声“是”,跟着谢砚之几人,乖乖跟在萧夙朝身后往御膳房去了。
澹台岳守在榻边,端着一杯温水,小心地喂到澹台凝霜唇边:“喝点水,润润嗓子。”
澹台凝霜小口小口地啜饮着,喉间的干涩稍缓,却还是忍不住皱着眉嘟囔:“你们这顿饭的代价也太大了……”她动了动腰,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腰都快不是我的了。”话音刚落,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她便扬声朝着小厨房的方向喊,“老公,我饿了!”
小厨房内传来萧夙朝清晰的声音,伴随着切菜的轻响:“桌上有零食,先垫垫。”
澹台凝霜一听这话,顿时就闹起了脾气。她往榻上一滚,把脸埋进软垫里,声音闷闷的带着股子委屈:“不要吃零食!就要吃你做的!”她现在浑身酸软,心里本就憋着股无名火,听见“零食”二字更是不依,“萧夙朝你快点!我等不及了!”
说着,她还抬脚轻轻踹了踹榻边的矮凳,像是在发泄不满。澹台岳在一旁看得无奈,只能温声哄着:“陛下这不是在给你做爱吃的吗?再等等,很快就好。”
可澹台凝霜哪里听得进去,只觉得肚子饿得慌,身上酸疼,老公还不赶紧把好吃的端到眼前来,眼眶一红,竟是带上了点哭腔:“我不管……我就要现在吃……”
澹台岳见姐姐闹得厉害,连忙凑上前哄着:“哎哟我的好姐姐,鱼哪能说熟就熟,不得慢慢炖着才入味吗?再说了,尊曜今儿一早特意拎回来条莫利炖鱼,个头大得很,比念棠和锦年俩人加一块还高呢,不炖透了多可惜。”
时锦竹拿着张纸走过来,笑着扬了扬:“看看这个,这是司礼连夜列出来的菜单,说是要做满汉全席呢。也就萧夙朝过生日的时候,才有这阵仗。”
凌初染靠在榻边,看着澹台凝霜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打趣:“哎哟,我们美人儿闹脾气,这模样还真是让人生不起气来。”
小厨房那边,萧夙朝正系着围裙处理那条大鱼,听见外面的话,扬声朝祁司礼和谢砚之的方向瞪了一眼:“一百二十道菜?你们俩是把朕当机器使了?真当御膳房是你们家开的?”
萧清胄在一旁插了句嘴,带着点不服气:“别光指望他,我也会做饭,味道不差的。”
澹台凝霜被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没了脾气,不情不愿地从桌上摸过一包薯片,撕开包装袋慢悠悠地吃着。刚塞了一片进嘴里,独孤徽诺就凑过来:“给我也来一片。”
澹台凝霜挑眉:“这也抢?”
话音刚落,周围几人像是得了信号,纷纷伸手过来。你一片我一把的,不过眨眼的功夫,一整包薯片就见了底。澹台凝霜捏着空空的包装袋,看着众人嘴边的碎屑,眼圈瞬间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哭出来。
澹台岳和时华洛对视一眼,赶紧打圆场:“我俩去厨房帮忙,让陛下快点把菜做好!”说着就溜进了小厨房。
澹台凝霜气鼓鼓地摸出手机,点开朋友圈飞快地敲下几行字:“家人们谁懂啊!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