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华洛立刻补了句:“一人五百万,少一分都不干。”
萧清胄晃了晃手机,扬声道:“我刚把凡间最权威的妇产科医生微信推给你们了,都是托关系才搭上的线,一千万,直接转给念棠和锦年,就当给俩丫头买糖吃。”
顾修寒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孕期补品的方子我也让人抄好了,都是宫廷秘方,三千万,童叟无欺。”
萧夙朝最后收尾,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你们俩的陪产假,朕已经批了,一个亿。先给钱,再拿假条,少啰嗦。清胄!”
“得嘞!”萧清胄应了一声,手腕一翻又是一柄匕首飞出去,“笃”地钉在刚才那柄旁边,刀刃闪着寒光,“砚之哥,礼哥,赶紧扫码吧,别让兄弟们等急了。”
谢砚之和祁司礼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收款码,又瞅了瞅门框上那两柄闪着冷光的匕首,只觉得眼前一黑。祁司礼捂着心口,声音都在发颤:“你们……你们这是团伙作案啊!”
谢砚之咬着牙掏出手机,一边扫码一边嘟囔:“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自己下厨……这哪是请吃饭,这是把我俩的家底都掏空了!”
澹台凝霜看着他俩一脸肉疼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伸手拍了拍萧夙朝的胳膊:“你看看你,把人逼得都快哭了。”
萧夙朝挑眉,眼底满是笑意:“是他们自己上赶着送钱,朕可没逼他们。”
周围的人顿时哄笑起来,殿内的气氛又热络起来,只剩下谢砚之和祁司礼在一旁心疼地数着刚转出去的数字,活像被拔了毛的鹌鹑。
萧夙朝的大手在澹台凝霜腰间作乱,指尖划过细腻的绸缎,时不时低头在她颈侧偷个香,吻得她脖颈泛起细密的红痕。最后一笔钱刚转完,澹台凝霜的手机就“叮咚”响个不停,屏幕亮得晃眼——萧尊曜和萧恪礼各给她转了三百万,备注是“孝敬母后”;澹台岳更干脆,直接甩来一千万,附言“姐买糖吃”。
她举着手机凑到萧夙朝眼前,眼睛亮晶晶的:“哥哥你看,孩子们多懂事。”
萧夙朝的吻落在她耳廓,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见者有份,给朕转一半。”
澹台凝霜笑得狡黠,飞快点了转账:“转过去了~”
旁边的谢砚之看得眼睛都直了:“???刚薅完我们的,现在开始内部消化了?”
祁司礼也懵了:“这操作……我们的钱算白给了?”
正说着,萧清胄忽然凑过来:“哥,看手机。”
萧夙朝挑眉,不情不愿地拿起手机,看清屏幕上的转账金额时,眼底闪过一丝意外——萧清胄居然给他转了自己刚讹来的一半。他轻哼一声,嘴角却悄悄勾起:“可算见着回头钱了。时间不早了,都散了。”
顾修寒和萧清胄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架起还在心疼钱的祁司礼和谢砚之就往外走,嘴里还不忘招呼其他人:“走走走,别在这儿当电灯泡了。”
一群人闹闹哄哄地退了出去,殿门“吱呀”一声合上,总算隔绝了外面的喧嚣。萧尊曜走在最后,掏出手机给御膳房发了条消息:“不用演戏了,今晚那桌夜宵我们不吃了,让厨子歇着吧。”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暖炉里木炭偶尔爆开的轻响。萧夙朝低头看着窝在怀里的澹台凝霜,指尖捏了捏她的脸颊:“现在没人了,该算算我们的账了。”
澹台凝霜眨眨眼,明知故问:“什么账呀?”
他俯身咬住她的唇,声音低沉而危险:“你说呢?刚才在车里答应朕的事,可还没兑现……”
澹台凝霜脸颊微红,低低应了一声:“嗯。”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心尖,带着几分羞怯的顺从。
萧夙朝眼底的笑意更深,指尖轻轻刮过她的下颌:“去换身深v包臀裙,跪在床头等朕。朕去洗个澡。”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又裹着化不开的缱绻。
澹台凝霜没再多说,起身往更衣间走去,裙摆扫过地面,留下一阵轻浅的香风,只在门口处回头看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期待,随即轻声应道:“嗯。”
更衣间的门轻轻合上,萧夙朝转身走向浴室。水声哗哗响起,氤氲的热气很快漫出门缝,将殿内的暖意又烘得浓了几分。
不过片刻,他裹着浴袍出来,黑发上还滴着水珠,沿着轮廓分明的下颌滑落,没入敞开的衣襟。抬眼望去,只见澹台凝霜已经换了衣裳——一袭酒红色的绸缎吊带包臀裙,领口开得极低,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诱人的弧度,裙摆紧紧裹着曲线玲珑的腰臀,裙摆下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