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验,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
澹台凝霜往萧夙朝怀里缩了缩,扬声对侍立在一旁的落霜吩咐道:“落霜,去库房找找婴儿床、小摇椅这些能用的物件,看看有多少,能凑成对的全分两份,一份送镇国将军府,一份送威远侯府,别怠慢了。”
落霜应声:“喏。”转身就利落地退了出去。
叶望舒也跟着点头:“我回去让下人翻翻储物间,那些小衣服、襁褓什么的都洗晒过,干净得很,等会儿就让人给你们送过去。”
谢砚之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拍着祁司礼的肩膀道:“这感情好啊!省了我们不少功夫。明儿我跟司礼做东请客,地方你们挑,想吃什么尽管说!”
顾修寒立刻接话:“吃海鲜,这个时节的膏蟹最肥。”
叶望舒却摇摇头:“还是吃淮扬菜吧,清淡些,适合刚有身孕的人。”
澹台凝霜在萧夙朝怀里蹭了蹭,声音带着点撒娇的馋意:“我想吃辣的,越辣越好。”
祁司礼摸着下巴提议:“要不咱俩下厨?正好显显身手。”
谢砚之立刻附和:“我看行,就这么定了!”
萧夙朝闻言默默扭过脸,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他这仨兄弟的厨艺可不是一般的差,上次祁司礼炒个青菜能糊成炭,谢砚之炖个汤能忘了放盐,他可不想跟着忙活半天,最后还得吃那些难以下咽的东西,更别提打下手了。
正想着,萧清胄忽然冒了句:“我哥会做饭,而且做得超好吃!”
萧夙朝想也没想,抓起身边的抱枕就扔了过去,不偏不倚砸在萧清胄脑门上。“哎哟!”萧清胄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再多说一句。
澹台凝霜被逗笑了,伸手勾住萧夙朝的脖颈,声音软得像:“哥哥~人家好久没吃你做的饭啦,等他们都走了,你给我开小灶好不好?就做你最拿手的水煮鱼,要超辣的那种。”
萧夙朝低头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带着点戏谑:“那得看你今夜的表现,还有……朕的心情。”
澹台凝霜立刻乖巧地往他怀里又钻了钻,用头顶轻轻蹭着他的下巴,像只讨食的小猫:“那我一定乖乖听话,保证让哥哥心情好好的~”
周围的人看着这俩人旁若无人的腻歪,纷纷识趣地移开目光。谢砚之撞了撞祁司礼的胳膊,小声道:“得,看来明儿的饭还是找馆子吧,陛下这心思,怕是全在娘娘身上了。”
祁司礼僵在原地,连手指都不敢动一下——他朝哥刚才扔抱枕那准头,简直像拿了准星瞄准,这时候但凡挪半分,保准成了活靶子。他干笑两声:“哪有又能吃辣又能兼顾清淡,还得让朝哥下厨的店?这要求怕是难找。”
谢砚之眼珠一转,忽然捏着嗓子学澹台凝霜的语气,拖长了调子撒娇:“也是哦,朝哥~你就发发慈悲嘛~”
祁司礼连忙跟上,也学着那腔调哼哼:“朝哥~就一次嘛~”
萧夙朝听得浑身刺挠,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还是更爱听自家乖宝儿撒娇,哪怕是两个小儿子奶声奶气要糖吃,或是女儿们软乎乎地喊“爹爹”,都比这俩大男人捏着嗓子装腔作势顺耳百倍。
顾修寒在旁边看得一阵恶寒,皱眉打断:“你俩怕不是脑子抽搐了?请客让朝哥下厨?再者说了,孕妇最好别熬夜,秦灼,送锦竹和初染去承乾宫歇息。”
秦灼立刻应道:“好的顾总。”说着便上前,小心地引着时锦竹和凌初染往外走。
两人一走,谢砚之和祁司礼像是找到了机会,立刻黏了上来,围着萧夙朝左一句右一句地求情——说好听点是求情,实则是变本加厉地撒娇。
“朝哥~你看我们俩头回当爹,总得请大家吃顿像样的,你下厨才有排面嘛~”
“就是就是,朝哥你手艺好,我们俩那水平哪拿得出手?你就露一手呗~”
萧夙朝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从最初的无奈,到后来的不耐,最后直接成了锅底色。那阴沉的模样,连向来敢在他面前耍赖撒娇的澹台凝霜都悄悄收了笑意,乖乖窝在蟠龙塌上,不敢再吱声——这阵仗,她可不敢触霉头。
澹台岳在旁边看得直皱眉,终于忍不住开口:“别逼逼了,烦不烦?我姐夫跟顾哥当初喜当爹的时候,都没你俩这么腻歪。”他说着拨开凑在萧夙朝跟前的两人,“起开起开,挡着我投喂我姐了。姐,吃不吃薯片?烧烤味的,刚拆的。”
澹台凝霜眼睛一亮,立刻伸手:“吃!”
萧夙朝看着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