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眼神却带着点控诉:“那方面太厉害了,我实在扛不住,干脆离家出走来你这儿躲躲。”
澹台凝霜正窝在沙发里剥橘子,闻言挑了挑眉,将一瓣橘子塞进嘴里:“他没哄你?”以谢砚之那护妻狂魔的性子,怎么可能放凌初染独自跑出来。
“哄了啊,”凌初染翻了个白眼,夹起一颗鱼丸塞进嘴里,“又是认错又是保证的,可我这腰实在受不了,不躲远点迟早被他榨干。”她忽然凑近澹台凝霜,挤眉弄眼地压低声音,“欸,说真的,你家萧总……时间多久?”
澹台凝霜手里的橘子瓣“啪嗒”一声掉回果盘里,她抬手就往凌初染胳膊上拍了一下,脸颊微微发烫,没好气地啐道:“滚你的,大黄丫头片子,脑子里净想些乱七八糟的!”
“切,装什么纯啊。”凌初染嬉皮笑脸地躲开,又夹了一筷子菜,“不过说真的,萧总今儿中午那阵仗我可是听说了,楼下都在传他把你惹毛了,车开得跟要飞似的。他对你到底有多疯?”
澹台凝霜想起中午萧夙朝那眼底翻涌的红血丝,还有那句“殉情这种事,朕说到做到”,指尖无意识地蜷了蜷,轻哼一声:“疯起来能吓死人。今儿中午跟我置气,说我再闹,他就踩油门冲过护栏,拉着我一起在市中心殉情。”
“我去,这么狠?”凌初染嘴里的鱼丸差点掉出来,眨了眨眼,“不过说真的,这疯子劲儿,倒挺符合他对你的那股偏执劲儿。”她凑近了些,用肩膀撞了撞澹台凝霜,“不过说真的,被人这么放在心尖上疼着,是不是特爽?”
澹台凝霜没说话,只是拿起刚才掉的橘子瓣放进嘴里,酸甜的汁水在舌尖蔓延开。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落在她微微上扬的嘴角,藏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