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裴酒清被他拽着走,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见谭瓷玥靠在萧尊曜怀里笑,手腕上的碎钻星辰链在车库灯光下闪闪烁烁,她忽然轻轻碰了碰萧恪礼的胳膊:“你看,他们俩好像真的很配。”
萧恪礼脚步一顿,转头时正好对上萧尊曜投来的挑衅目光,他梗着脖子哼了声:“配什么配,等会儿去赛车场,看我怎么把他甩在身后。”嘴上这么说,嘴角却悄悄勾了起来——毕竟,有人陪着疯的感觉,好像确实不赖。
萧夙朝牵着澹台凝霜走在最前面,听见身后的动静,低头在她耳边笑:“你看这俩小子,一个比一个嘴硬。”
澹台凝霜踮脚往他肩上靠了靠,声音软软的:“随你,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抬眼看向远处亮着灯的电梯口,忽然加快脚步,“快走快走,先去吃烤鱼,吃完了好去赛车场!”
萧夙朝被她拽着走,眼底的笑意浓得化不开,只能无奈地跟上——得,看来今晚这赛车场,是非去不可了。
萧夙朝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澹台凝霜的腰侧,语气带着点不正经的戏谑:“啧,手感越来越好了,是被朕摸的?”
澹台凝霜拍开他作乱的手,脸颊微红却不忘回怼:“你少来这套,没个正经。”嘴上嗔怪着,脚步却很诚实地往他身边靠了靠。
电梯“叮”一声抵达负一楼,门缓缓打开,里面空空荡荡的。萧夙朝眼疾手快地护着澹台凝霜往里走,转头冲后面的几个年轻人扬了扬下巴:“你们等下一趟。”话音未落,他已经掐住澹台凝霜的下颌,低头吻了上去。
那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又藏着小心翼翼的珍视,澹台凝霜起初还象征性地推了他两下,到后来便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辗转厮磨。电梯门缓缓合上,将里面的缱绻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萧尊曜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电梯门,眉头拧成了疙瘩。他严重怀疑自己和萧恪礼是捡来的——哪有当爹妈的在孩子面前这么旁若无人的?他郁闷地转身,伸手摁下了旁边另一部电梯的按钮,金属面板被按得“咔哒”响。
萧恪礼凑过来,看着那部正在缓缓上升的电梯,嘴角抽了抽:“这是亲爹吗?咱妈还在里面呢!”
“谁知道呢,”萧尊曜掏出手机扫了眼消息,语气有气无力,“父皇刚发消息,说烤鱼店在九楼。”他侧头看了眼身边的谭瓷玥,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碎发,语气缓和了些,“等会儿上去先找地方坐着,我去给你买草莓大福。”
谭瓷玥笑着点头,眼角的余光瞥见裴酒清正偷偷戳萧恪礼的胳膊,两人不知道在嘀咕什么,萧恪礼的耳根竟悄悄红了。她忍不住弯了弯唇——这萧家的热闹,看来是永远也看不完了。
另一部电梯“叮”地打开,萧尊曜率先走进去,伸手按住开门键:“进来吧,再磨蹭下去,估计得等他们俩腻歪完才轮到咱们吃烤鱼。”
萧恪礼拉着裴酒清走进来,嘴里还在嘟囔:“等会儿必须让父皇多付一份钱,就当是精神损失费了。”
电梯门缓缓合上,映出几张各怀心思的脸,唯有角落里的谭瓷玥,看着萧尊曜认真摁楼层的侧脸,眼底漾着温柔的笑意——不管这家人多闹腾,有他在身边,好像什么都变得有趣起来了。
九楼的电梯门刚开,就见萧夙朝正半揽着澹台凝霜站在一家花店门口。他手里捧着一束盛放的姚黄牡丹,鹅黄的花瓣层层叠叠,裹着清润的香气扑面而来。
“刚让店家现剪的,”萧夙朝把花递到澹台凝霜怀里,指腹轻轻蹭过她的手背,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邀功,“朕跟你说,这家商场是朕的。记得你专爱这姚黄牡丹,花瓣比别处的更糯些,闻闻?”
澹台凝霜把脸埋进花丛里深吸一口,馥郁的香气漫进鼻腔,她抬眼冲他笑,眼尾的红晕还没褪尽:“香得很。老公,这家商场跟尊曜的那家比,谁更厉害?”
话音刚落,另一部电梯“叮”地打开,萧尊曜牵着谭瓷玥走出来,听见这话,顺势接道:“当然是我爸的厉害。”他瞥了眼那束牡丹,语气带着点自嘲,“他能请动顶流明星来这儿开演唱会,场场爆满,我可没这个钱。”
谭瓷玥惊讶地睁大眼,转头看向他:“你还有商场?”她印象里,他总是忙于朝堂和项目的事,倒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产业。
“咱们今早逛的那家就是,”澹台凝霜抱着花走过来,伸手替谭瓷玥理了理碎发,笑着解释,“那地段好,人流量大,他自己捣鼓着弄了些新品牌进去,生意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