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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尊曜瞧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故意板起脸来,一本正经地辩解:“孤哪有什么本事?许是……许是看父皇平日里跟母后相处,耳濡目染学来的?”
“才不会。”荣乐郡主立刻抬头反驳,语气笃定得很,“陛下是何等沉稳威严的人物,断不会做这般……这般调笑人的事儿。”她虽未常入宫,但也听闻萧国皇帝对皇后素来敬重,两人相处是相敬如宾的典范,哪里有半分轻浮调笑的模样。
萧尊曜见她较真,忍不住低笑出声,上前两步,双手轻轻扶着她的肩膀,目光认真起来:“你说的是,父皇母后的确一向恩爱。”他顿了顿,语气里添了几分回忆的温软,“孤从小便是在父亲疼宠母亲的日子里长大的。三岁前记不太清,三岁往后,眼里瞧见的都是父亲对母亲的珍视——会记得她爱吃的点心,会在她畏寒时亲自暖手炉,会在她蹙眉时轻声细语地哄。”
他低头望着她,眼底映着暖阁的灯火,亮得惊人:“孤瞧着那样的光景长大,学着把在意的人放在心尖上,学着让她欢喜,这难道是孤的错?”
荣乐郡主被他看得心头一跳,方才那点酸意早散了个干净,只剩下满溢的暖意。她望着他认真的眉眼,忽然觉得,这般会“撩”的萧尊曜,原是从最真挚的爱意里学来的温柔。
荣乐郡主望着他眼底的认真,心头像是被温水浸过,软得一塌糊涂。她抿了抿唇,声音轻得像春日微风:“不是错……”
话未说完,便被萧尊曜轻轻捏了捏脸颊。他指尖微凉,动作却带着几分宠溺:“既不是错,那太子妃便受着?”
荣乐郡主被他捏得脸颊发烫,伸手拍开他的手,转身想去桌边倒茶掩饰慌乱,却被他从身后轻轻环住。
“别动。”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带着低低的笑意,“让孤抱会儿,就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