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指尖触到那温热皮肤上的凸起时,澹台凝霜下意识地缩了缩手,像是被烫到一般。她抬眼望进他眼底,那里映着自己的影子,清晰又执拗。“疼吗?”她忍不住追问,语气里带着点自己都未察觉的心疼。
萧夙朝低笑一声,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让她感受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不疼。一想到这花能陪着你留在朕身边,就什么都不觉得了。”
澹台凝霜看着他心口那朵开得正盛的牡丹,又看了看他掌心里那支闪着冷光的银簪,忽然轻轻吸了口气,声音软得像浸了水的棉花:“那……那能不能给我纹完了,好好哄哄我?”
她垂着眼,长睫颤得像风中的蝶翼,带着点怯生生的依赖:“我还是怕疼。”
萧夙朝闻言一怔,随即眼底爆发出狂喜的光,那光太过炽烈,几乎要将人灼伤。他猛地将她紧紧抱住,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好,好!朕一定好好哄你,纹完了给你买遍天下的蜜饯,给你梳最时兴的发髻,给你讲最有趣的话本……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
他低头,在她发顶亲了又亲,滚烫的吻混着失而复得的珍视,一点点落在她的发丝间。心口的牡丹像是感应到主人的雀跃,在烛火下泛着更妖冶的光,映着他眼底那份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偏执又滚烫。
澹台凝霜被他抱得几乎喘不过气,却没再挣扎。她将脸颊贴在他心口,听着那有力的心跳,感受着那朵新纹的牡丹带来的微凸触感,忽然觉得,或许这点疼,也不是不能忍。
只要能换他这片刻的安稳与欢喜,好像……也值得。
澹台凝霜望着他眼底那抹按捺不住的狂喜,指尖在他心口的牡丹纹路上轻轻打了个圈,忽然抬眼望他,声音里带着点破釜沉舟的软意:“那……就纹个‘朝’字好不好?”
她特意加重了那个字的尾音,像是怕他没听清,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方才还在心底打转的怯意,此刻竟被一种奇异的念头取代——既然他这般执着于一个印记,那便如他所愿吧,用他名字里最张扬的那个字,替他把这份疯魔的念想,实实在在刻在自己身上。
萧夙朝的动作猛地顿住,像是没料到她会这般说。他怔怔地看着她,眼底的狂喜瞬间凝固,随即被更深的震惊与不敢置信淹没。怀里的人眼尾还泛着红,唇瓣被吻得微肿,却仰着小脸,眼神清亮地望着他,一字一句说得认真。
“你说什么?”他几乎是屏住呼吸问出口,指尖都在微微发颤,生怕自己听错了。
澹台凝霜被他这副模样逗得忍不住弯了弯唇,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紧攥着银簪的手背:“我说,纹个‘朝’字。你的名字里,这个字不是最威风吗?”
萧夙朝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忽然将她狠狠按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嵌进自己的骨血里。他埋在她颈窝,滚烫的呼吸打在她的肌肤上,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浓的鼻音:“依你……都依你。”
他抬手,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抚过她心口的位置,仿佛在丈量着那个字该落下的地方。银簪的锋芒在烛火下闪了闪,却被他刻意避开了她的视线。
“朕的乖宝儿……”他低低地呢喃,吻顺着她的颈侧一路往下,落在她心口的衣襟上,虔诚得像是在朝拜,“朕定要把这个字,纹得比心口的牡丹还要好看,让它陪着你,日日夜夜,都想着朕。”
澹台凝霜被他吻得颈间泛起细密的痒意,看着他专注描摹自己心口衣襟的模样,那虔诚里藏着的偏执让她心头微涩,却又生出几分说不清的暖意。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肩,声音带着点被情潮浸软的慵懒,尾音微微上翘:“你快点呀……磨磨蹭蹭的,人家今晚还要承宠呢。”
这话像是带着钩子,一下勾散了萧夙朝眼底最后一丝犹豫。他猛地抬眼,眸中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情欲与珍视,那滚烫的视线几乎要将她心口的衣料灼穿。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笑,带着压抑不住的喑哑:“好。”
一个字,简洁得像是承诺,又像是即将燎原的野火。
他抬手,小心翼翼地拨开她心口的衣襟,露出一片细腻如玉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莹润的光。银簪的锋芒凑近时,他的指尖竟微微发颤,比在自己心口刺那朵牡丹时还要谨慎百倍。
“忍一忍,乖。”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滚烫的吻,另一只手紧紧攥着她的手,让她感受着自己掌心的温度与力量。
簪尖落下的瞬间,澹台凝霜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