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还故意发出“ua”的一声,清脆又响亮。
萧夙朝低笑出声,顺势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殿内的温度仿佛又回升了几分,只是阶下的韵瑶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连头都不敢抬了。
萧夙朝松开环着澹台凝霜的手时,她脸颊还泛着红晕,指尖轻轻抵在他胸口,似笑非笑地抬眼:“若是臣妾日后也学她,用生病的由头缠着陛下,陛下会如何?”
萧夙朝低头,指腹摩挲着她被吻得微肿的唇瓣,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你便是皱个眉,朕都心疼得紧,哪舍得让你用这法子。”他顺势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低哑,“真要不舒服了,朕守着你便是,哪用得着这般折腾。”
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夏栀栩领着两名侍卫,半扶半搀地将上官璃月带了进来。她身上裹着厚厚的狐裘,脸色却苍白得吓人,嘴唇干裂,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濡湿,整个人昏昏沉沉地靠在侍卫臂弯里,连眼皮都快抬不起来。
萧夙朝抬眼扫了她一眼,语气平淡无波:“多少度?”
韵瑶连忙上前一步,声音带着哭腔:“回陛下,贵妃娘娘已经烧到三十九度多了,方才路上还吐了一回,实在是……”
“朕没问你。”萧夙朝冷冷打断她,目光落在上官璃月脸上,加重了语气,“贵妃,自己说,多少度?”
上官璃月像是被这声呵斥惊醒了几分,她费力地掀开眼皮,视线模糊地看向萧夙朝,嘴唇嗫嚅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含混不清的字:“臣……臣妾……头好晕……”声音微弱得像风中残烛,刚说完便又晃了晃,若非侍卫扶着,怕是早已栽倒在地。
萧夙朝看着上官璃月那副虚弱模样,语气听不出喜怒,慢悠悠地问道:“可是晨起时给朕献舞,穿得单薄冻着了?”
这话一出,澹台凝霜在一旁听得心头火起,暗地里狠狠剜了萧夙朝一眼。心里把他骂了个遍:萧夙朝你个大猪蹄子!明知道晨起露重,她穿那身纱衣献舞本就刻意得很,你倒好,还顺着她的话头接茬,呵忒,真是啥也不是!
上官璃月闻言,虚弱地靠在侍卫怀里,眼皮半掀着,声音细若蚊蚋:“许……许是吧。”她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仿佛这话正合她意。
澹台凝霜见不得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索性往前站了半步,语气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审视:“贵妃娘娘确定是真发烧了?”
她目光落在上官璃月脸上,慢悠悠地补充道:“方才韵瑶说烧到三十九度多,按说这温度早该烧得神志不清,胡话连篇了。可瞧贵妃娘娘这模样,思路清晰,答话也利索,清醒得很呢。”
说到这儿,她话锋一转,语气陡然沉了沉:“宫里的规矩,欺君之罪可是要掉脑袋的,贵妃娘娘可别犯了糊涂。”
一番话不软不硬,却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上官璃月脸上。她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嘴唇嗫嚅着,竟一时语塞,方才那副虚弱情态也僵了几分。
萧夙朝在一旁看着,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却没作声,只抬手轻轻捏了捏澹台凝霜的手腕,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纵容她的尖刻。
澹台凝霜感觉到萧夙朝捏着自己手腕的力道,眉尖几不可察地蹙了下,随即猛地抽回手。她往后退开半步,双臂在胸前交叠环住,下巴微微扬起,眼底那点讥诮明晃晃地落在上官璃月身上,连带着看萧夙朝的眼神都添了几分疏离的冷淡。
锦缎衣袖随着她的动作滑到手肘,露出一截皓白如玉的小臂,与她此刻周身那股拒人千里的气场形成鲜明对比。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不说话,却像在无声地宣告着什么,连殿内跳动的烛火似乎都被她这姿态冻得慢了半拍。
萧夙朝见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索性长臂一伸,不顾她的挣扎将人打横抱进怀里。他低头蹭了蹭她泛红的耳尖,语气带着几分无赖的威胁:“再跟朕闹脾气不理人,今晚朕可就真去永华宫宠幸贵妃了。”
澹台凝霜偏过头避开他的呼吸,下巴抵着他肩头,声音硬邦邦的:“你去呗,左右后宫佳丽三千,少了我一个也不差什么。”
萧夙朝低笑一声,温热的气息拂过她颈侧,一只大手悄无声息地滑进她衣襟,他的嗓音喑哑得像淬了火:“乖宝儿说的什么浑话。”
触感细腻温软,他忍不住加重了些力道,贴着她耳畔低语:“你这身子,朕还没爱够呢。”他呼吸渐沉,眼神里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潮,“光是想想待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