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已到寝殿门口,他一脚踹开殿门,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目光扫过跟进来的上官璃月,语气冷得像冰:“杵着做什么?没听见朕的话?”
上官璃月跪在地上,手指绞着裙摆,见萧夙朝始终不看自己,终于忍不住抬眼,声音带着几分怯怯的试探:“陛下……”
话未说完,就被萧夙朝冰冷的目光扫中。他瞥了眼她身上那身水绿宫装,嘴角勾起一抹讥诮,语气里满是嫌恶:“倒是污了那身料子。”
这话像淬了冰,冻得上官璃月脸色发白,头埋得更低了。
萧夙朝怀里的澹台凝霜听见这话忽然掀起眼皮,眼尾的红还没褪尽,带着点狡黠的笑意往萧夙朝怀里蹭了蹭:“好哥哥,人家可没有那样的宫装呢。”
萧夙朝低头看她,见她身上绯红色的旗袍被大氅闷得泛了层薄汗,贴在肌肤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他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声音沉得发哑:“你穿红的好看。”
说罢,目光又扫向门口的上官璃月,语气冷得像淬了毒:“滚进来,跪着伺候。”
上官璃月身子一颤,忙不迭地应了声“喏”,膝行着往内室挪了几步,却不敢抬头,只将脸埋在冰凉的金砖上,听着身后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指尖几乎要掐进掌心。
萧夙朝已抽去了澹台凝霜身上的大氅,猩红的旗袍衬得她肌肤胜雪,眼角眉梢都带着媚意。他低笑一声,嗓音喑哑得厉害:“朕的美人儿。”
话音未落,腰间的玉带“啪”地一声落地,他俯身欺上,将人牢牢压在龙榻上。锦被被压出深深的褶皱,他的手猛地攥住那截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撕扯着领口的盘扣。
澹台凝霜被他勒得发颤,旗袍的盘扣崩落几颗,露出精致的锁骨,被他滚烫的呼吸一拂,她抬手抵着他的胸膛,声音软得像棉花:“哥哥……”
萧夙朝偏不依,指尖勾着旗袍的拉链往下一扯,丝绸摩擦肌肤的声响在静谧的殿内格外清晰。他吻着她汗湿的额角,声音裹着浓烈的占有欲:“谁让你勾朕。”
龙榻摇晃的轻响混着澹台凝霜的娇喘,撞在上官璃月的耳膜上。她死死咬着唇,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只觉得那声音像烙铁,烫得她浑身发冷——原来这世间最狠的羞辱,从不是打骂,而是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永远成不了他心上的那个人。
而龙榻之上,萧夙朝已将那身猩红的旗袍剥至腰间,吻落得又急又重,从颈侧一路往下,在她心口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澹台凝霜泪眼朦胧,只能攀着他的肩,在那片滚烫的占有里,彻底迷失了自己。
萧夙朝的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猛地覆上,澹台凝霜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绷紧了脊背,随即又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顺势抬起一条腿,牢牢圈在他的腰间,丝绸裙摆滑落膝弯,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在烛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他低笑一声,眼底的火焰愈发炽烈,另一只手探入,“倒是懂事。”他贴着她的唇角低语,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惹得怀中人闷哼出声,“要不要尝尝?”
说着,他缓缓抽出手指,澹台凝霜瞥见,脸颊瞬间烧得滚烫,抬手想去挡,却被他按住手腕,反剪在头顶。她瞪着他,眼尾泛红,语气里带着羞恼,却没什么力道:“变态。”
“变态?”萧夙朝低笑,俯身含住她的唇,将那点嗔怪尽数吞入腹中。他故意在她腰线轻轻划过,引得她瑟缩着躲闪,却被他箍得更紧,“等会儿让你看看,什么叫真的变态。”
话音未落,他忽然挺身,龙榻发出一声轻响,锦被被搅得凌乱,澹台凝霜的惊呼被他吻在唇间。
跪在地上的上官璃月死死闭着眼,指甲几乎要掐进金砖里。殿内美人儿娇喘、帝王低哄声,还有龙榻摇晃的轻响,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她心上。她终于明白,自己这趟入宫,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在他眼里,她连让他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不过是用来取悦另一个女人的工具罢了。
而龙榻之上,萧夙朝已全然顾不得其他,指尖埋在她的发间,吻落得又狠又急,仿佛要将怀里人拆骨入腹。澹台凝霜浑身发软,只能攀着他的肩,却更像是无声的邀请,勾着他愈发沉沦。
澹台凝霜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忽然伸手抵在他胸膛上,用了几分力气将人推开些许。她发丝凌乱地贴在颊边,眼底还蒙着层水汽,声音却带着几分刻意的清冷:“奉茶。”
萧夙朝挑眉,指尖还停留在她腰间,带着戏谑的笑意:“大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