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给哥哥暖好不好?”
话音刚落,澹台凝霜浑身一颤,下意识绷紧了身子,却被他箍在腰间的手臂牢牢锁着,半点动弹不得。
“怎么暖?”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语气喑哑得像燃着的火,“这样吗?”
澹台凝霜再也撑不住,头一歪就伏在了他的肩头上,细碎的娇吟不受控制地破口而出,带着哭腔的尾音在静谧的车厢里荡开,“哥哥,疼人家~”
她的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他的西装后背,布料被攥出几道褶皱,身体却像被抽走了力气,软软地靠在他怀里。
萧夙朝低笑一声,吻落在她汗湿的颈侧,留下一个滚烫的印记。指尖的力道稍稍缓了些,带着逗弄:“现在知道求朕了?方才在夜店跟墨霆宸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有此刻?”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脸红,偏偏嘴里发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含糊地呜咽着,像只被惹急了又无处可逃的小兽,只能用鼻尖蹭着他的颈窝,无声地撒娇。
车厢外的霓虹透过车窗,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萧夙朝看着怀中人泛红的眼角和微张的唇,眸色愈发深沉,忽然低头含住她的唇,将那些细碎的呻吟尽数吞入腹中。
“乖,”他含糊地低语,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记住了,能让你这样的,只有朕。”
澹台凝霜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唇齿间全是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混着淡淡的酒气,让她愈发昏沉。腰间的力道松了些,她却像没骨头似的软在他怀里。
“哥哥……别闹了……”她气若游丝地求饶,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耳垂红得快要滴血。
萧夙朝却偏不依,直到怀里人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声音哑得厉害:“就闹你。谁让你招猫逗狗,欠教训。”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气结,偏偏浑身无力,只能抬手捶了他一下,那力道轻得像挠痒。她埋在他颈窝哼唧:“我没有……”
“没有?”萧夙朝捏了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眼底的笑意里藏着几分狠戾,“墨霆宸的酒,你不是喝得挺欢?”
提到墨霆宸,澹台凝霜的气焰瞬间矮了半截,眼神闪烁着不敢看他,小声嘟囔:“就喝了一口……”
“一口也不行。”萧夙朝的吻落得又急又重,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你的唇,你的手,你的身子……全都是朕的。谁准你碰别人递的东西?”
他的指尖再次探入,直到怀中人彻底乱了节奏,他才贴着她的耳尖低笑:“记住了,下次再敢让朕看见你跟别的男人站在一起,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澹台凝霜眼泪汪汪,只能胡乱点头,嘴里断断续续地应着:“记住了……再也不敢了……”
萧夙朝这才满意,缓缓抽出手指。他没说话,只是低头含住指尖,慢条斯理地吮了吮,带着极致的魅惑,看得澹台凝霜脸都要烧起来,慌忙把头埋得更深。
“脸红什么?”他低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刚才求着给朕暖床的胆子呢?”
澹台凝霜被问得窘迫,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耍赖的猫:“哥哥欺负人……”
萧夙朝没再逗她,只是抬手理了理她凌乱的裙摆,将那开衩处仔细掩好,动作竟带着几分笨拙的温柔。他抱着她往座椅上靠了靠,让她舒服地窝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睡会儿,快到了。”
澹台凝霜“嗯”了一声,鼻尖蹭着他的衬衫领口,那里还残留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方才的悸动渐渐平息,倦意涌了上来,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萧夙朝低头看着怀中人恬静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嘴角还微微嘟着,像是在梦里也受了委屈。他眸色柔和了些许,指尖轻轻拂过她的眉眼,动作轻得怕惊扰了她。
车窗外的霓虹渐渐稀疏,取而代之的是宫墙的轮廓,在夜色中沉默矗立。萧夙朝抬手,轻轻按了按眉心,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小丫头,真是他命中的劫数,既想把她锁在身边寸步不离,又舍不得看她半分委屈。
罢了,总归是他的人,这辈子,休想逃。
他收紧手臂,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车厢内再次陷入静谧,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与车窗外驶过宫灯的光影交织在一起,温柔得不像话。
车窗外的宫灯次第掠过,在车内投下斑驳的光影。澹台凝霜窝在萧夙朝怀里,明明眼皮发沉,却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