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靠得更近。
澹台凝霜被他灼热的气息烫得耳廓发红,却偏要装出漫不经心的模样,指尖在他衬衫第二颗纽扣上轻轻一弹:“婉拒了哈。”
萧夙朝的手猛地收紧,将她往怀里按得更紧,下颌抵着她的发顶,声音沉得像坠了铅:“实不相瞒,朕很生气。”
他语气里的低气压几乎要凝成实质,澹台凝霜却只是抬眼睨了他一下,显然没把这“生气”当回事。
旁边的祁司礼适时补了句,镜片后的目光带着点看热闹的无奈:“气的刚才在车里,差点把顾修寒和谢砚之给‘超度’了——物理意义上的。”
澹台凝霜这才挑了挑眉,指尖勾住萧夙朝胸前的纽扣轻轻拉扯,那枚黑曜石纽扣被她转得发颤。她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哦。”
那副“与我何干”的模样彻底点燃了萧夙朝的火气。他攥着她腰的手忽然往上游走,指尖擦过她的锁骨,惹得她瑟缩了一下。
“哦?”萧夙朝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唇,“看来凝霜是觉得,朕的火气还不够旺?”
他眼底翻涌着势在必得的侵略性,指尖已经滑到她的下颌,轻轻一抬,迫使她抬头迎上自己的目光。周遭的喧嚣仿佛都退成了模糊的背景,只剩下两人之间滚烫的张力在空气里滋滋作响。
夜店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时锦竹拎着两大袋外卖冲进来,塑料袋摩擦着发出窸窣声。她把袋子往吧台上一放,扯开其中一个,露出满满一盒生蚝,笑得一脸坦荡:“正好你俩都在,快来吃,别客气!”
说着又掏出个保温杯,晃了晃里面暗红色的液体:“这儿还有枸杞加劲酒,特意给你们备的。”
萧夙朝和祁司礼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这女人是觉得他俩有多“不行”?
时锦竹浑然不觉,又从包里摸出两个小酒杯,往里面各倒了些深红色的酒液,递到两人面前,语气带着点不容拒绝的热情:“这是鹿血酒,大补的,快喝。”
祁司礼看着那杯酒,额角青筋跳了跳。他没接酒杯,反而拿出手机飞快订了家酒店,锁屏时动作利落地将时锦竹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手里的保温杯“哐当”掉在地上,枸杞撒了一地。
“朝哥,酒店订好了。”祁司礼低头睨着怀里挣扎的人,语气里带着点咬牙切齿的笑意,“夏栀栩,把车里的东西带上。”他顿了顿,视线扫过满脸错愕的时锦竹,声音沉了沉,“某些人不是总怀疑么?今晚就让她亲自尝尝,我到底行不行。”
说完抱着人转身就走,留下一地狼藉和石化在原地的众人。
萧夙朝看着那两人的背影,低笑一声,低头捏了捏怀里澹台凝霜的脸:“你看,总有人不信邪。”
澹台凝霜憋着笑,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那你呢?要不要也试试这生蚝?”
萧夙朝眸色一沉,忽然打横抱起她,语气带着不容错辨的灼热:“不用。”他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像淬了火,“朕怎么样,你还不清楚?”
话音未落,已抱着人大步往外走,只留下吧台后那盒没动过的生蚝,在霓虹灯下泛着无辜的光。
澹台凝霜被他按在怀里,指尖还勾着他衬衫纽扣没放,仰头看他时眼尾泛着点狡黠的红:“清楚,贼清楚。”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毕竟某些人需求大得很,我当然理解。”
话音未落,萧夙朝忽然低笑一声,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打横将人抱起。澹台凝霜惊呼着搂住他的脖颈,脚不沾地地被塞进了停在路边的迈巴赫。
夏栀栩早已坐在驾驶座上,见两人进来,识趣地按下按钮。厚重的黑色挡板缓缓升起,将前后排彻底隔开,车厢内瞬间成了与世隔绝的私密空间。
萧夙朝俯身钻进后排,反手带上门。昏暗的光线下,他直接将澹台凝霜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她被迫跨坐在他腰间,裙摆顺着大腿滑落。
“唔……”她刚想开口说什么,萧夙朝的大手已经毫无预兆地探入裙底。
“唔!”澹台凝霜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肩头,呼吸瞬间乱了。
萧夙朝头也没抬,对着前排沉声吩咐:“夏栀栩,告诉祁司礼,酒店退了。回宫,朕要亲自跟某些人算算账。”
前排传来夏栀栩恭敬的应声:“喏。”
引擎启动的轻微震动里,车厢内很快响起暧昧的水声。澹台凝霜浑身发软,不由自主地伏在萧夙朝肩头,娇喘声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