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害羞了?”
澹台凝霜被他看得越发不自在,偏过头时,瞥见他敞开的衣襟下那几道暧昧的红痕——那是昨夜自己失控时留下的。心头一热,不知是羞是恼,她忽然撑起酸软的身子,费力地攀上他的脖颈,带着几分赌气般的执拗,主动将朱唇凑了上去。
“要。”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清晰地落在萧夙朝耳中。
萧夙朝眸色骤深,几乎是瞬间便翻身将她压下。锦被滑落,在晨光里泛着诱人的色泽。他低头吻住她的唇,不再有半分克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辗转厮磨。
“早知如此,就不该放过你。”他的话语被吞没在唇齿交缠间,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在耳边交织。
榻上的锦褥再次凌乱,晨光被晃动的纱帐筛成斑驳的光影,落在交叠的肢体上。澹台凝霜咬着唇忍着。
萧夙朝的吻一路往下,落在她汗湿的颈窝,齿尖轻咬着那处细腻的肌肤,留下浅红的印记。他贴着她滚烫的耳廓,声音低哑得像淬了火,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叫哥哥,让朕听听。”
澹台凝霜被他这直白的话语说得脸颊发烫。可身体的悸动却比理智更先一步,细碎的吟哦从唇角溢出,带着几分被纵容的羞怯:“哥哥……”
“乖宝,”萧夙朝低笑一声,指尖在她腰间暧昧地打转,语气里染上几分偏执的占有欲,“该叫主人。”
她咬着唇,眼尾泛起潮红,水汽氤氲的眸子望着他,声音软得发黏:“主人~”
尾音刚落,萧夙朝眸色骤然变得浓烈,像沉寂的火山瞬间喷发,只低哑地命令:“去把那身狐狸装束换上。”他抬手抚过她汗湿的鬓发,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语气里是病娇般的偏执,“朕刚下朝,有的是时间。”
澹台凝霜被他折腾得浑身发软,哪里还有力气起身。她环着他的脖颈,指尖轻轻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带着几分撒娇的慵懒:“哥哥抱人家去衣柜那嘛。”
萧夙朝低笑一声,没再犹豫,拦腰将她抱起。澹台凝霜顺势勾紧他的脖颈,两条长腿缠上他的腰。她将脸颊埋在他颈间,声音带着细碎的喘息:“好……”
话音未落,萧夙朝已迈开脚步。他走得沉稳,澹台凝霜的指尖深深掐进他的肩头,鬓边的碎发蹭着他的侧脸,细碎的呻吟混着他粗重的呼吸,在空旷的寝殿里交织成暧昧的调子。
途经屏风时,他抬手一挥,将上面悬着的玉佩扫落在地,清脆的碎裂声混着她的轻吟,他低头看着怀里人泛红的眼角,吻去她滑落的泪珠,狠戾又温柔:“忍忍。”
怀里的人却只是摇着头,将脸埋得更深,只留给他一片滚烫的耳廓,和缠在他腰间、愈发收紧的双腿。一路朝着衣柜的方向,漫过满地凌乱的衣袍,织就一幅蚀骨的旖旖。
樟木衣柜的铜环被萧夙朝随手一勾,厚重的柜门“吱呀”一声敞开来,里面挂满了绫罗绸缎,却在最显眼的位置挂着那身火红色的狐狸装束——缎面裁成的短衫绣着银线狐尾,裙摆缀着蓬松的白绒,连领口都缝着毛茸茸的狐耳装饰。
“你自己来,还是朕帮你换?”萧夙朝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带着刚经历过情事的沙哑,指尖却已勾住她身上那件松垮的寝衣领口。
澹台凝霜刚要开口,下一秒便听见“嗤啦”一声裂帛响。原本就单薄的丝绸寝衣被他硬生生撕碎,碎片如蝶翼般飘落,露出她身上早已被烙下的暧昧红痕。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抬手去遮,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头顶。
“省些力气。”他低笑一声,腾出一只手取下那身狐狸装。他慢条斯理地替她套上短衫,指尖却总在系绳时“不经意”地划过她的腰侧,惹得她往他怀里缩。
“主人……”她气闷地咬了咬他的肩头,却被他顺势低头咬住下唇,辗转厮磨间,短衫的系带早已被他揉得松散,领口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
他又去替她穿那条缀着白绒的短裙,指尖滑过她的大腿内侧,裙摆刚掩住大腿根,他忽然俯身,在她膝弯处轻咬一口,引得她腿一软,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别闹……”澹台凝霜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角泛着水光,偏偏那身火红的装束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间染上几分媚态,像只被惹急了的小狐狸。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眸色愈发深沉。他抬手将那对狐耳发饰别在她鬓边,指尖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忽然低头,在她耳边呵气如兰:“这样才像朕的小狐狸。”
话音未落,他忽然将她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