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人家不依……”
尾音还缠在舌尖,萧夙朝那股狠戾的力道使得她额头几乎要磕在冰冷的石沿上,若非他扣着她腰的手紧得像铁钳,她早已跌进水里。
“不依?”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却半分暖意也无,只剩下偏执的疯狂。病娇的戾气像藤蔓般缠上来,勒得人喘不过气。他另一只手猛地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仰起头,指腹碾过她的朱唇,“霜儿以为,这身子是谁的?”
“是朕的。”不等她回应,他已自说自话,声音沉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从头到脚,连一根头发丝都是朕的。让你说什么,你就得说什么。”
水花被搅得泼溅开来,打湿了他紧绷的下颌线。他盯着她泛红的眼角,眼底翻涌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再说一次,你是谁的?”
澹台凝霜被他这副模样吓得浑身发颤,却偏生被那剧烈的动作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溢出破碎的呜咽。
“不说?”萧夙朝的指尖几乎要掐进她下颌的皮肉里,“那朕就做到你肯说为止。反正这殿门已经锁死了,江陌残不敢进来,天帝也管不着——”
他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带着血腥般的偏执,喷在她汗湿的颈窝:“今日,朕就让你好好记着,谁才是能决定你疼与不疼的人。”
澹台凝霜眼角的湿意混着溅起的水花滚落,唇瓣哆嗦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萧夙朝身上那股病娇的戾气,像淬了毒的刀刃,既灼人又让她心惊胆战。
“哥哥,别这样。”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求饶的意味。
可萧夙朝像是被彻底点燃了偏执的引线,反而掐着她下颌的手更紧了些,迫使她看向自己。他眼底翻涌着浓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不这样?那要怎样?等你被别人勾走了,再让朕看着你对旁人笑?”
“不会的……”澹台凝霜急得摇头,泪水汹涌而出,“霜儿只对哥哥笑……”
“空口白牙,谁信?”萧夙朝低嗤一声,“只有把你彻底刻上朕的印记,让你疼到骨子里,你才会记住,你是朕的,这辈子都别想逃!”
水花四处飞溅,打在石壁上发出杂乱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疯狂伴奏。澹台凝霜几乎喘不过气,只能死死咬着唇,心底却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恐惧中,竟还藏着一丝被他这般重视的悸动。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疯狂稍稍褪去些许,却又被更深的占有欲取代。他俯身咬住她的颈侧,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说,你是朕的禁脔,说啊!”
那语气里的偏执与急切,让澹台凝霜心头一颤,终于泣不成声地喊道:“我是……我是哥哥的禁脔,只属于哥哥一个人。”
那声带着哭腔的认从刚落,萧夙朝眼底最后一丝清明便彻底碎裂。
理智像是被狂风卷走的烛火,瞬间熄灭在翻涌的欲望深渊里。他扣着她下颌的手猛地松开,转而死死攥住她纤细的腰肢,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将皮肉捏进骨血里。
“乖宝……”他低哑地唤了一声,声音里却再没了半分温柔,只剩下被彻底点燃的疯狂。
水花疯狂四溅,打湿了池边的锦垫,也模糊了他紧绷的侧脸。他像一头失控的困兽,将所有的偏执、占有欲,连同那份深埋的恐惧,都化作了此刻狂风骤雨般的掠夺。
澹台凝霜几乎要散架,额头抵着冰冷的石沿,发出细碎的磕碰声。她想求饶,可唇瓣刚张开,就被汹涌的喘息与呜咽淹没。
萧夙朝埋在她颈间,齿尖时不时擦过她颈侧那道新鲜的齿痕,像是在反复确认这份烙印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