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澹台凝霜吐了吐舌头,有些心虚地别开眼:“光顾着跟你认错了,忘拿了。”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声,指尖在她脸颊上捏了捏:“你啊……”他推开车门,绕到副驾驶这边替她打开车门,掌心朝她伸过来,“走了,下车。朕那儿多的是让你穿的衣裳,保证比时锦竹那几件更合心意。”
澹台凝霜握住他的手,被他顺势拉下车时,高跟鞋踩在停车场的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空间里荡开浅浅的回音。
电梯“叮”地一声停在八楼,门缓缓滑开。萧夙朝揽着澹台凝霜的细腰迈步出去,掌心始终贴在她腰间,带着不容错辨的掌控力。801房间的门被推开时,走廊里的灯光恰好落在门牌号上,映得鎏金数字泛着暖光。
反手锁门的声响沉闷而清晰,萧夙朝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语气恢复了几分沉稳:“先办正事。”
澹台凝霜点点头,抬手结印,指尖腾起一缕青烟。随着她轻喝一声“来”,一尊巴掌大的青铜小鼎凭空出现在掌心,鼎身刻满繁复的符文,三足两耳,正是混元鼎。她随即从锦盒中取出三棱核锥,指尖轻扬,核锥便稳稳落入鼎中,沉至底部时发出一声轻响,像是与鼎身的符文产生了共鸣。
下一秒,混元鼎忽然腾起淡金色的光晕,表面的符文如活过来般流转,渐渐凝结成一幅万鬼图——无数鬼影在鼎身游走,或狰狞或凄厉,却奇异地形成一道天然屏障,将核锥牢牢护在其中。澹台凝霜再掐法诀,口中念念有词,空间封印术如无形的网,层层叠叠罩住混元鼎,最后隐入虚空,连一丝气息都未泄露。
“好了。”她转过身,额角沁出细密的薄汗,眼底却闪着笃定的光。
萧夙朝从身后轻轻环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他另一只手打开衣帽间的门,里面挂着一排精致的衣裳,从蕾丝镶边的纯白女仆装,到缀着珍珠的黑色吊带裙,每一件都透着精心挑选的痕迹。
“选一件。”他的声音在她颈侧响起,带着点低哑的蛊惑,指尖轻轻划过那些柔软的布料,“今晚,穿给朕看。”
澹台凝霜的指尖在那些柔软的布料上轻轻划过,目光从蕾丝花边溜到珍珠纽扣,最后抬眼看向萧夙朝,眼底漾着狡黠的笑意,声音甜得发腻:“哥哥最想看人家穿哪个?今晚人家就穿哪个,定要讨哥哥高兴。”
萧夙朝低头咬住她的耳垂,语气带着不容错辨的认真:“不用讨朕高兴。”他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朕是你的夫君,不是你的情人,犯不着事事讨朕欢心。”
话虽如此,他的目光却扫过那排衣裳,最终落在件海棠红的长裙上——挂脖设计露出精致的锁骨,深V领口往下蜿蜒,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玲珑曲线,两侧的开叉几乎高到腰际,裙摆垂落时像朵半开的海棠,走动间定能瞥见肌肤胜雪。
“真要朕选,就穿这件。”他指尖点了点那抹明艳的红,语气里染上几分狎昵的热意,“浴室里、客厅地毯上、衣柜前、落地镜前都试试。”
澹台凝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颊瞬间烧得滚烫。那裙子挂在高处的衣架上,以她的身高垫着脚也够不着,只能仰头看向萧夙朝,伸手拽住他的领带轻轻晃了晃,声音软得像团棉花:“够不到嘛……哥哥帮帮忙。”
她微微踮脚,鼻尖蹭过他的喉结,长睫如蝶翼般颤动,眼底的水光潋滟,分明是故意在勾他。
萧夙朝低笑一声,指尖勾住她作乱的手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另一只手抬起来,轻轻松松便将那件海棠红长裙取了下来。丝绸面料滑过指尖,带着冰凉柔滑的触感,被他随手搭在臂弯里。
“求人办事,总得有几分诚意。”他俯身,鼻尖几乎要撞上她的,声音沉得发哑,“嗯?”
澹台凝霜哪会不懂他的意思,仰头便凑上唇去,柔软的唇瓣轻轻厮磨着他的,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萧夙朝顺势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微微退开,指腹擦过她被吻得泛红的唇角:“这还差不多。”
他将长裙塞进她怀里:“去换。”
澹台凝霜抱着裙子转身往浴室走,走到门口时忽然回过头,眼尾微微上挑,带着点勾人的媚意:“哥哥可要等我。”
萧夙朝靠在衣柜上,看着她走进浴室的背影,指尖摩挲着唇角,眼底的笑意浓得化不开。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随手扔在沙发上,又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露出肌理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