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低笑出声,咬着她的颈侧哑声道:“想要什么朕都给你……只要你在朕怀里。”
车厢里的音乐还在继续,车窗外的霓虹明明灭灭,映在澹台凝霜泛红的脸颊上,像一幅被情欲晕染的画,诱人得让他只想彻底沉沦。
澹台凝霜浑身发软,偏生脑子转得飞快,借着喘息的间隙哼唧道:“要浓妖紫,还要玻璃种的。”她特意加重了语气,指尖在他胸口胡乱抓着,“既要有浓妖紫的艳,又得有玻璃种的透,少一样都不行。”
这要求苛刻得近乎刁难,萧夙朝低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的纵容:“净给朕出难题。这等成色的翡翠,怕是要翻遍整个国库才能寻到。”
话音刚落,前排忽然传来江陌残沉稳的声音,透过挡板的缝隙清晰地传进来:“回禀陛下,这不算难题。”他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在汇报寻常公务,“咱们附属国今年进贡的贡品里,有一件紫罗兰玻璃种手镯,质地颜色正合娘娘心意,眼下就收在您的私库里。”
萧夙朝的动作骤然一顿,眉峰微挑,眼神冷了几分:“偷听?”
江陌残早有准备,语气依旧恭敬:“皇后娘娘承宠,您的心情才会舒畅。属下绝非有意偷听,若当真存了那心思,方才便不会特意放音乐遮掩。”他顿了顿,声音里添了几分恰到好处的恳切,“属下做这些,不过是想让您能安心与娘娘相处,心情能更好些罢了。”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明了忠心,又暗指自己只是在尽心办差。萧夙朝冷哼一声,没再追究——江陌残跟着他多年,分寸向来拿捏得极好,今日这事,确实像是他会做的周全考量。
萧夙朝冷哼一声,没再追究——江陌残跟着他多年,分寸向来拿捏得极好,今日这事,确实像是他会做的周全考量。
他低头看向怀里鬓发微乱的人,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泛潮的肌肤,方才被打断的情欲重新翻涌上来,眼神暗沉得像化不开的墨。
“镯子是小事。”他忽然俯身,温热的唇瓣擦过她的锁骨,声音哑得厉害,“眼下,朕才是大事。”
话音未落,他已经拦腰将人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萧夙朝低头吻住她的唇,不再是浅尝辄止的试探,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纠缠不休。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誓要将怀里的人彻底拖入情欲的深渊。
澹台凝霜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只能攀着他的肩颈,任由他予取予求。在这方寸天地里织就一张暧昧的网,将所有理智都吞噬殆尽。
萧夙朝吻着她泛红的眼角,喉间溢出低哑的笑:“果然是朕的宝贝,当真让朕惊喜。”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脸颊发烫,连耳根都染上了绯红,她伸手捂住他的嘴,声音带着气音的娇嗔:“不许说了……”
萧夙朝低笑,含住她的指尖,眼底的情欲未散,却多了几分戏谑的温柔:“不说了不说了。”他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感受着掌心下有力的心跳,“再说下去,朕的乖宝该害羞得钻地缝了。”
说话间,车子已经平稳驶入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江陌残熄了火,降下些许车窗透气,随即推门下车。他绕到后排,恭敬地站在车门旁,待萧夙朝摇下车窗后,将车钥匙递了过去,动作一丝不苟:“属下先行告退。”
萧夙朝接过钥匙,指尖碰到冰凉的金属时微微一顿,头也没抬地应了声:“嗯。”随即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声音瞬间放软,“宝贝乖,抱紧朕。”
澹台凝霜一听就知道他想做什么,连忙按住他的手臂,眼神里带着几分慌乱:“别别别!这儿是停车场,万一有人来?”
“放心。”萧夙朝打断她,指腹轻轻刮过她的脸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这是朕的酒店,这片地下停车场从未对外开放,除了江陌残,没人敢进来。”他凑近她耳边,声音压低了几分,“乖,听话。主动些,朕宠你。”
他的话语像带着钩子,勾得澹台凝霜心头发颤。她咬着唇瓣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抵不过他眼底的灼热,颤抖着手解开了他的腰带。金属扣碰撞的轻响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你不许笑我。”她抬眼瞪他,眼底却蒙着层水光,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恳求。
萧夙朝低笑,声音哑得厉害:“不笑你,快。”
澹台凝霜忽然皱了皱眉,往他怀里缩了缩:“这儿太硬了,坐着不舒服。”她拉着他的手轻轻晃了晃,语气带着几分讨好的软,“我们回去好不好?回去我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