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夙朝心头一松,连忙把她紧紧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他低头在她发顶狠狠亲了一口,哑声笑:“遵命,我的乖宝。”
怀里的狐尾轻轻扫过他的手背,带着毛茸茸的暖意,刚才那场剑拔弩张的风波,仿佛都随着这声“抱抱”烟消云散了。
顾修寒看着两人和好,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刚在心里松了口气——这关总算过了。
下一秒,就听萧夙朝冷飕飕的声音响起:“不泼酒了,改灌酒。来人。”
话音未落,夏栀栩与江陌残已如鬼魅般上前,一人一边架住顾修寒,谢砚之刚想躲,也被江陌残反手摁住,祁司礼更是被夏栀栩死死按在地毯上,三人呈“大”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江陌残转身拆开酒箱,“啪”地拧开一瓶白酒,浓烈的酒气瞬间散开。夏栀栩则慢悠悠从袖中摸出几枚银针,指尖转得飞快,与此同时,不知何时出现的几个小太监,已在三人头顶各悬了个装满水的气球,薄薄的乳胶绷得紧紧的,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唔——”顾修寒刚想挣扎,江陌残已捏着他的下巴,将瓶口狠狠怼进他嘴里,冰凉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灌下去,呛得他眼泪直流。
凌初染、叶望舒几人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方才还想着劝两句,可看萧夙朝那眼神,分明是动了真怒,谁也不敢触这个霉头,只能眼睁睁看着地上三人遭罪。
澹台凝霜窝在萧夙朝怀里,本想看看热闹,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他侧脸上。灯光勾勒着他利落的下颌线,鼻梁高挺,连抿紧的唇线都透着股凌厉的俊朗——这家伙还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怎么看都挑不出半分丑态。
她心里莫名有些郁闷,抬手轻轻抚上他的眉眼,指尖划过他微蹙的眉峰,小声嘟囔:“你真帅。”
话音刚落,她忽然凑上前,在他微凉的薄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像只偷腥的猫,迅速缩回他怀里。
萧夙朝浑身一僵,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随即低笑出声,大手猛地覆上她胸前柔软,力道带着几分惩罚性的揉捏:“小狐狸精,就知道勾朕。”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哑得能滴出水来:“刚才还罚朕睡御书房,现在又来撩拨,嗯?”
澹台凝霜被他捏得轻颤,伸手去推他,脸颊却蹭得更红,狐尾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软乎乎的绒毛扫着他的手腕,反倒像在撒娇。
地上的三人被灌得晕头转向,听着头顶这亲昵的动静,心里更是苦不堪言——这位爷撒气归撒气,能不能顾及一下他们这些“阶下囚”的感受啊?
澹台凝霜被他捏得脸颊发烫,却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应了声:“昂。”
萧夙朝低笑一声,指尖划过她胸前的狐毛领口,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朕还没正经看过你穿这狐狸装的样子,起来,让朕好好瞧瞧。”
“不要。”澹台凝霜把脸埋进他颈窝,刚说完就被他伸手挠了挠腰侧。她最怕痒,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哈哈哈哈哈痒!萧夙朝你耍赖!不许挠了!”
萧夙朝手下没停,唇角噙着笑追问:“让不让朕看?”
“就不让。”澹台凝霜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伸手去拍他的手,却被他反握住手腕。
“行啊。”萧夙朝抬眼看向地上,声音陡然转冷,“继续灌。”
江陌残得令,立刻抓起另一瓶酒往谢砚之嘴里塞。辛辣的白酒呛得他直翻白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心里把这对祖宗骂了八百遍——这哪儿是罚他们,分明是拿他们当调情的道具!
萧夙朝瞥了眼地上快要断气的谢砚之,皱眉对江陌残道:“太温柔了。”
凌初染在一旁看得眼皮直跳,忍不住别过脸——这还叫温柔?谢砚之都快被灌得背过气了,这位爷的标准到底是什么?
澹台凝霜笑得差不多了,见谢砚之实在可怜,连忙抓住萧夙朝的手:“别挠了!让你看还不行吗?”她喘着气,眼底还泛着笑泪,“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萧夙朝立刻抬手示意停手,江陌残和夏栀栩默契地松开了手。地上三人瘫在地毯上,像三条离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什么条件?”萧夙朝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指尖还在她腰侧轻轻摩挲。
澹台凝霜拢了拢微乱的狐毛裙摆:“让他们三个给我道个歉,你把你的大氅拿走——还有,不许再灌他们酒了。”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