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细腻的肌肤。
萧夙朝的呼吸烫得吓人,澹台凝霜被他折腾得身子发颤,指尖攥着他的袖口轻咬着唇,细碎的痛呼混在轿外的銮铃声里:“痛啊。”
轿外,夏栀栩刚接完江陌残的传讯,握着密信的手指紧了紧,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抽。他抬眼扫过身后肃立的侍卫,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把里面活口的骨头敲碎,拖去乱葬岗喂野狗,再请往生殿的人来断了他们的轮回。”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那处还亮着微光的阁楼,语气不带一丝温度:“放火,烧干净。另外去通知摄政王他们,陛下要回宫了,让他们各自散了。”
“是!”侍卫们齐声应道,转身时脚步声都带着寒意。
轿内的动静愈发暧昧。萧夙朝被那句“痛”勾得心头一紧,却又舍不得停手,直到听见她带着哭腔的抽气,才猛地抽回手。锦袍玉带被他一把扯开,玄色的衣料滑落在地。
“唔……”澹台凝霜闷哼一声,下意识往他怀里缩。萧夙朝一只手环紧她的腰,将人往自己身前带了带;另一只手则顺着衣襟滑进。
轿撵碾过宫门前的白玉桥,离寝殿只剩半盏茶的路程。澹台凝霜咬着他的肩头,声音发颤:“忍忍嘛……快到寝殿了。”
萧夙朝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呼吸烫得她脖颈发麻。他确实没再动,只是硬物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朕不动,”他哑着嗓子道,“你老实待着,别乱扭。”
澹台凝霜被他这话弄得脸颊绯红,只能乖乖靠在他怀里,听着他越来越沉的呼吸,感受着轿外渐清晰的宫灯暖光。銮铃轻响里,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混着他有力的脉搏,在这摇晃的轿撵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情网。
守在宫门口的内侍远远看见銮驾,刚想躬身行礼,却被江陌残眼疾手快地拦住。江陌残朝他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众人退到两侧——谁都看得出,轿子里的动静,容不得半分惊扰。
轿撵稳稳停在养心殿外,檐角的宫灯在寒风里轻轻摇晃,将暖黄的光晕洒在青石板上。萧夙朝先理了理自己微乱的衣襟,又拿起一旁的素白大氅,仔细给澹台凝霜裹好,连领口的系带都系得整整齐齐,生怕寒风钻进去半分。他俯身将人打横抱起时,动作轻柔得不像方才那个在轿内失控的人。
江陌残早已候在轿边,见里面有了动静,立刻上前掀开厚重的轿帘,低垂着眼帘不敢多看。
萧夙朝抱着澹台凝霜踏出去,靴底踩在结了薄霜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刚走两步,不远处的假山后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混着布料摩擦的窸窣,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萧夙朝的脚步顿住,眉峰瞬间蹙起,周身的温度骤降。
澹台凝霜也听见了,被寒风一吹,下意识往萧夙朝怀里缩了缩,鼻尖蹭过他冰凉的下颌,小声道:“是谁……”
江陌残眼疾手快,循着声音冲过去,很快就从假山后揪出两个衣衫不整的身影——是个小太监和负责洒扫的宫女,两人吓得魂飞魄散,瘫在地上抖如筛糠。
萧夙朝抱着澹台凝霜,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冷得像殿角檐下的冰:“不是爱私会吗?”他抬眼扫过不远处结了薄冰的湖面方向,“十月份的天,正是冷的时候,扔去冰湖泡会儿,让他们醒醒脑。”
“喏。”江陌残应声,示意侍卫上前拖人。那两人一听“冰湖”二字,顿时哭喊起来,却被侍卫堵住嘴,拖得像两条离水的鱼。
澹台凝霜好奇地往冰湖的方向瞥了一眼,小声问:“冰湖在哪?我怎么从没见过?”
萧夙朝低头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抱着她继续往寝殿走:“瞒着你建的,不用知道。”那本是他为了惩戒宫中犯错之人特意凿的,水凉刺骨,寻常人泡上半刻就受不住,哪舍得让她知道这些腌臜事。
澹台凝霜“哦”了一声,也没再追问。她往萧夙朝怀里又钻了钻,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心里明镜似的——这人向来宝贝她,那些阴森可怖的去处,从来都瞒着她,只把暖阁熏香、繁花盛景捧到她面前。
夜风卷着落叶掠过宫墙,萧夙朝抱着怀里温软的人,脚步沉稳地踏入寝殿。殿内早已烧起地龙,暖意扑面而来,他低头将人放在铺着白狐裘的软榻上,指尖轻轻拂去她发间沾染的落雪,声音里的寒意早已散去,只剩缱绻:“冻着了吗?”
澹台凝霜摇摇头,拉着他的手往自己怀里带,眼底漾着狡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