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老公~”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根羽毛搔在人心尖上。
柱旁的萧清胄早已被这一室旖旎折磨得双目赤红,此刻听见这声娇唤,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猛地嘶吼起来:“霜儿也这么叫过朕!她当年缩在朕身下,叫得浪的紧!”
萧夙朝脸上的温柔瞬间褪去,眼神冷得像结了冰的湖面,他低头看向怀里的人,指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语气听不出喜怒:“他说的是真的?”
澹台凝霜咬着唇瓣,眼底浮起几分委屈,声音细细软软的:“嗯……那次是被他强要了嘛,他按着人家的头,不叫就……”她没再说下去,只是往萧夙朝怀里钻了钻,像只受了欺负的小兽。
萧夙朝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疼与怒交织着翻涌。他转头看向柱旁的萧清胄,眼神里的狠戾几乎要将人凌迟:“萧清胄,给你个机会。她除了叫过你老公,还有过别的称呼吗?”
萧清胄像是找到了报复的快感,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她还给朕跳过醉扇舞,水袖缠着朕的手腕,一口一个‘主人’不过是朕玩腻了的残花败柳!”
“闭嘴!”萧夙朝猛地起身,随手抓过榻边的锦被裹在澹台凝霜身上,眼底的暴戾几乎要溢出来。
“宝贝乖,”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指尖却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坐得起来吗?吻朕,朕就饶了他这张贱嘴。”
澹台凝霜看着他眼底翻涌的疯狂,知道他是真的动了雷霆之怒。她咬了咬下唇,慢吞吞地撑起身子,锦被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小声应了句:“哦……”
萧夙朝挑眉,指尖在她胸前柔软处轻轻碾了碾,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不乐意?”
澹台凝霜头点得像捣蒜,眼底明晃晃写着抗拒,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嗯……”她才不要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尤其是萧清胄还在旁边盯着,想想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萧夙朝哪能看不穿她的小九九,这丫头是嫌萧清胄碍眼呢。他低笑一声,眼底的暴戾渐渐褪去,伸手替她拢了拢滑落的锦被,动作轻柔得不像话。他的宝贝生得这样勾人,招了那么多觊觎的眼光,也难怪她这会儿闹别扭。
他利落地理好自己的衣裳,俯身将她打横抱起,稳稳放在自己腿上,下巴抵着她发顶轻轻蹭了蹭:“行,不乐意就不做,那让朕抱会儿。”
澹台凝霜立刻放松下来,两条白皙纤细的长腿晃来晃去,脚尖偶尔会不经意蹭到他的膝头。先前裹着她的墨金色大氅被萧夙朝随意扔在榻边,她身上只穿着件黑色薄纱睡裙,料子轻薄得能隐约看见底下的肌肤,更添了几分诱人的朦胧。
萧夙朝的大手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裙底,指尖划过细腻的肌肤,惹得她轻轻颤了颤。另一只手也急不可耐地钻进衣襟,隔着薄薄的文胸握住她胸前的柔软,声音低哑地问:“朕抱你玩会儿游戏,还是追剧?”
澹台凝霜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带着点慵懒的鼻音:“追剧。”
萧夙朝低笑一声,扬声对殿外吩咐:“江陌残,把人拖下去,敲碎骨头喂狗。顺便关灯,打开投影仪幕布,再备些瓜子、点心、饮品来。”
“喏。”江陌残的声音从殿外传来,紧接着便是萧清胄含糊不清的咒骂声和拖拽重物的声响,很快便消失在殿外。
殿内的光线暗了下来,只有投影仪启动时发出的微光。萧夙朝低头问怀里的人:“看什么?”
“《临江仙》,第八集。”澹台凝霜报出剧名,指尖在他胸前轻轻画着圈。
萧夙朝很快找到剧集,按下播放键。幕布上光影流转,他的大手却没闲着,重新探回她的裙底,惹得她浑身发颤。
澹台凝霜咬着唇瓣,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黏糊糊的:“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