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脖颈都泛起了薄红。她偏过头躲开那道灼热的视线,双手被锁链缚着,只能徒劳地挣扎了一下,声音里带着点委屈的倔强:“我不要……”
这姿势本就羞耻,他还偏要她主动,光是想想就让她脸颊发烫。黑色薄纱下的肌肤像着了火,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可那双被绑在头顶的手,却怎么也挣不开锁链的束缚。
萧夙朝看着她眼尾泛红却依旧嘴硬的模样,低笑一声,忽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与自己对视。眼底的戏谑混着浓烈的欲望,几乎要将她溺毙在那片深邃里:“别逼朕用更狠的法子。”
澹台凝霜被他捏着下巴,反而仰起脸,凤眸里浮着水光,偏要迎上他的视线,语气里带着点不知死活的挑衅:“什么法子?”
话音刚落,萧夙朝眼底的戏谑骤然褪去,只剩下浓稠如墨的阴鸷。他忽然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转而抚上她被锁链勒出红痕的手腕,指腹一遍遍摩挲着那冰凉的金属,动作轻柔得诡异。
“你说呢?”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吐信般缠上她的耳廓,“比如……把这锁链再收短些,让你连弯腰都做不到,只能跪着求朕?”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蹭到她的脸颊,呼吸里带着危险的气息:“或者,把你这双不乖的手,锁在床柱上三天三夜,让你连饭都得朕喂。”他顿了顿,指尖猛地收紧,攥得锁链发出刺耳的轻响,“再或者……”
他忽然笑了,那笑意却没达眼底,反而透着股令人心悸的疯狂:“把你藏起来,藏在只有朕能找到的地方,让你日日夜夜只能看着朕,只能对着朕笑,只能……”他的目光扫过她起伏的胸口,舔了舔唇角,“只能伺候朕一个人。”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的偏执吓得心头一跳,那是一种近乎毁灭的占有欲,像一张无形的网,瞬间将她罩得密不透风。她下意识想往后缩,却被他扣住后颈,牢牢按在原地。
“霜儿,”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瓣,力道重得几乎要出血,声音却温柔得可怕,“别逼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