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动,惹得怀中人儿惊叫着扭动身子。“朕没空。”他嗓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暗金色眼眸里却盛满笑意。
“痒...不要挠了!”澹台凝霜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双颊酡红如霞,珍珠步摇随着剧烈的晃动发出清脆声响。她奋力推搡着萧夙朝的胸膛,却被帝王有力的臂膀彻底禁锢在怀中。两人纠缠的身影倒映在雕花窗棂上,与殿外焦急求见的朝臣形成鲜明对比。而殿外,夏栀栩望着紧闭的宫门,默默为三位大人捏了把汗——毕竟,敢在这个时候打扰陛下与皇后娘娘的,后果可都不太妙。
萧夙朝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在她腰侧打着旋儿,看着怀中人笑出盈盈泪花,嗓音裹着蛊惑的意味:"夸朕,朕便停下来。"暗金色眼眸倒映着她泛红的脸颊,帝王的指尖忽而轻点她颤抖的腰窝,惹得一声娇呼破出喉间。
"再挠下去,我要笑哭了哈哈哈哈哈!"澹台凝霜蜷起身子,白玉般的足尖无意识蹬着锦被,珍珠步摇随着剧烈晃动撞出清脆声响。她胡乱拍打着萧夙朝的手臂,发间茉莉香混着急促喘息弥漫在帐中,"陛下...堂堂帝王竟这般耍赖!"
"朕有数。"萧夙朝低笑着含住她发颤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敏感肌肤上。就在这时,殿外夏栀栩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陛下,三位大人已在偏殿等候半柱香..."
帝王眉峰不耐烦地蹙起,却在怀中娇躯因笑声过猛而剧烈起伏时,猛地收紧双臂将人牢牢圈住。"传。"他的回答冷硬如冰,掌心却轻柔地顺着她脊背安抚,暗金色眼眸里翻涌着只有她能读懂的温柔。
"有完没完,别挠我,我痒!"澹台凝霜挣扎着要推开他,却被萧夙朝扣住手腕压回软垫。帝王俯身时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轻晃,在她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
"朕跟萧清胄谁帅?"萧夙朝忽然咬住她的下唇,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掌下细腻的腰肢仍在轻轻颤抖,他却固执地等待着答案,鼻尖擦过她泛红的脸颊,"说。"
"陨哥哥最帅,谁能比得过陨哥哥?"澹台凝霜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凤目里含着无奈与宠溺。她主动环住他的脖颈,指尖绕着他后颈的碎发,"全天下的光华都不及陛下半分,这样满意了?"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脚步声。萧夙朝却不管不顾地吻住她的唇,将未说完的话尽数吞入喉间。直到澹台凝霜拍打着他的肩膀提醒,才恋恋不舍地松开,眼底危险的幽光尚未褪去:"他们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
雕花鎏金门扉轰然洞开,玄色蟒纹靴踏过鎏金门槛,摄政王顾修寒银白长发束着玄玉冠,神主威压与朝服官威交织成凛冽气场。威远侯谢砚之折扇轻敲掌心,摇着满袖墨香跨进殿来,镇国将军祁司礼甲胄未卸,腰间玄铁长刀还在隐隐嗡鸣。三人目光齐刷刷落在榻上相拥的身影,顾修寒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差不多得了!"他甩袖将神界奏折重重拍在案几,玉冠流苏晃出不满的弧度,"我一个神主我容易吗?神界那帮老东西天天扯皮,现在倒好,萧国折子还得我批!朝哥你是真打算把政务全扔给我们?"
"快停下来!"澹台凝霜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软在萧夙朝怀中。凤目盈满泪花,珍珠步摇早歪到一边,发间银丝缠在帝王指尖,"肚子都笑疼了..."
谢砚之折扇一收,快步上前虚扶:"一会儿霜儿笑晕了可怎么好?"他转头冲宫女挑眉,"落霜带着他们下去吧,别扰了娘娘兴致。"随着环佩叮当声渐远,殿内只剩四人时,萧夙朝终于舍得松开怀中娇软,暗金色眼眸斜睨来客:"来干嘛?没看见朕正忙着?"
"忙着金屋藏娇?忙着逗弄美人儿?"谢砚之折扇敲在掌心,桃花眼弯成狡黠的月牙。他瞥见案几上的丹书铁券,挑眉调侃:"哟,连这宝贝都掏出来了?朝哥这宠妻手段,兄弟自愧不如啊!"祁司礼沉默着抱臂而立,铠甲缝隙间渗出的硝烟味混着殿内沉水香,在空气中撞出微妙的火花。
萧夙朝将瘫软在怀中的澹台凝霜轻轻扶正,指尖拂过她泛红的眼角,眼底尽是毫不掩饰的宠溺。闻言冷哼一声,龙袍下摆扫过榻沿,周身沉水香愈发浓郁:"忙着宠霜儿。有话快说,说完便走。"
顾修寒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银白长发随着动作滑落肩头。这位神界叱咤风云的神主,此刻却罕见地露出几分无奈:"得,朝哥,有个事儿想请你帮个忙。"他伸手扯松领口的玉扣,玄色朝服下隐隐透出压抑的烦躁。
"说。"萧夙朝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澹台凝霜散落的发丝,暗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