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不,那样穿高跟鞋不好看。"澹台凝霜娇嗔着扭动腰肢,十二厘米的细高跟故意蹭过他的小腿,鞋尖勾住他的靴带轻轻拉扯。她仰起头,朱唇微张,呼出的热气带着淡淡的药香:"陛下就喜欢看人家难受的样子吗?"
萧清胄喉间发出一声低吼,双手猛地探进她裙摆深处,丝绸与肌肤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听话,穿上,让朕看看朕的美人儿能有多美。"他咬住她耳垂,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人拆吃入腹,"让朕看看你能多勾人。"
澹台凝霜浑身一颤,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声音带着破碎的娇喘:"陛下,人家错了......"然而当他的指尖擦过最敏感的地带时,她突然咬住下唇,倔强地扬起下巴:"我不穿。"眼里闪烁着挑衅的光芒,偏要看看这位病娇帝王能为她失控到何种地步。
萧清胄的指节深深陷进她腰间软肉,带着薄茧的拇指反复摩挲着腰侧敏感的凹陷。澹台凝霜骤然弓起脊背,绣着金线的寝衣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凝脂般的肌肤。"别,别这样,我穿。"她急促的呼吸喷在萧清胄颈侧,发间的茉莉香混着他身上的龙涎香,在暧昧的空气中搅成一团乱麻。
鎏金烛台上的火苗突然剧烈晃动,映得萧清胄眼底猩红更甚。他扯开她松垮的衣带,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丝绸:"晚了。"滚烫的吻落在她锁骨处,齿尖毫不留情地碾过娇嫩的皮肤,留下一串青紫的印记。
澹台凝霜突然爆发惊人的力气,指甲在他后颈划出三道血痕。她踉跄着跌进屏风后的妆奁,抓起月白色宫装胡乱套在身上。衣扣还未系好,便踩着歪斜的绣鞋夺门而出,发间步摇叮当作响,在寂静的长廊里惊起一阵寒鸦。
萧清胄望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指腹无意识摩挲着颈间的血痕。方才失控的疯狂渐渐褪去,心口却泛起细密的刺痛。他发了疯似的追出去,在九曲回廊尽头将人拦腰抱起。"乖宝乖宝,怎么了?"他将脸埋进她发间,滚烫的泪珠渗进她的青丝,"不穿就不穿,朕再也不逼你了。"颤抖的手轻抚她颤抖的脊背,仿佛捧着一件随时会碎裂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