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眼睫,嗓音低哑得仿佛裹着砂纸:“美人儿,先让朕好好疼疼你。”
她立刻往他怀里钻,声音带着哭腔般的娇嗔:“不要,才结束,人家不想再哭着求清胄哥哥停下来了。”纤腰不安地扭动,却撞进男人愈发灼热的视线里。
萧清胄喉结滚动,一只手已经探入丝被,指尖划过胸前细腻的肌肤,另一只手扣住她柔软的大腿内侧,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乖,换上你衣柜里那套香槟色高开叉深V挂脖露腰礼服。”他咬住她唇瓣,“朕今晚好好疼疼你。”
“人家没力气换衣服了嘛。”澹台凝霜蜷起身子,玉足无意识蹭过他小腿,却换来男人更深的低咒。下一秒,绣着金线暗纹的礼服已经甩在床榻,萧清胄俯身咬住她锁骨:“衣裳在这儿——”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别让朕动手扒。”
澹台凝霜蜷着身子往床榻内侧缩去,雪白的藕臂紧紧护住肩头,发间散落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她眼尾还泛着未褪的红,湿漉漉的眸子像蒙着雾气的琉璃:“我不要,好痛的。”声音软糯带着委屈,指尖无意识揪着丝被上的缠枝莲纹。
萧清胄撑在她身侧的手掌微微收紧,喉间溢出意味深长的轻笑。他俯身咬住她泛红的耳垂,滚烫的气息扫过她敏感的颈侧:“明天换也一样,不过你懂的。”尾音拖着危险的长调,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她腰间红痕,“毕竟,不乖的小猫,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澹台凝霜浑身一颤,瞬间明白他话里的威胁。她脸颊腾地烧红,狠狠白了他一眼,却在触及他眼底翻涌的欲火时,慌乱地别开脸:“我换还不行嘛!”娇嗔的语气里藏着妥协,贝齿轻咬下唇,像只炸毛又不得不服软的小兽。
“真乖。”萧清胄满意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伸手摘下床幔金钩上的鎏金铃铛轻晃。清脆声响中,身着月白襦裙的宫女穗淑快步而入,垂首敛衽:“陛下。”
“伺候皇后沐浴更衣。”萧清胄的目光始终锁在澹台凝霜绯红的脸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挑最好的花瓣,熏香要龙脑香混着雪松香——记得把那套首饰也取来。”
穗淑低眉顺眼应了声“喏”,动作利落地取来檀木浴桶,蒸腾的热气裹挟着玫瑰香漫开。澹台凝霜被扶着起身时,还不忘回头瞪了萧清胄一眼,丝绸睡袍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如雪肌肤,看得男人喉结猛地滚动。
三十分钟过去,雕花木门紧闭,唯有断续的水声和若有若无的笑语从门缝溢出。萧清胄倚在鎏金蟠龙椅上,修长手指叩击扶手,青玉扳指与檀木相撞发出清响。他眯起眼,眸中浮起不耐:“还没好?”声音冷下来的瞬间,烛火都跟着晃了晃。
雕花铜炉里龙脑香骤然凝滞,一声带着颤意的娇喘穿透雕花木门,紧接着是瓷器碎裂的脆响。萧清胄霍然起身,玄色衣摆扫落案上青瓷茶盏,鎏金蟠龙纹的靴底碾过满地碎片,轰然推开虚掩的雕花门。
水雾氤氲的寝殿内,澹台凝霜裹着月白色鲛绡纱,玉颈处泛着惊心的红痕,发丝凌乱地垂在肩头。她指尖死死攥着纱巾,浑身颤抖地指向墙面——那支本该插在她鬓边的累丝嵌宝凤头簪,此刻深深没入檀木墙板,针尖还在微微震颤。
\"你是巴不得本宫早亡?!\"她声音发颤,眼中泛起泪光,平日娇软的嗓音染上了寒霜。地上跪着的宫女额头贴地,绣鞋旁散落着打翻的鎏金托盘,珍珠璎珞与碎玉在水渍中泛着冷光。
萧清胄瞬间扣住她颤抖的手腕,龙纹刺绣的袖口扫过她微凉的肌肤。他转身时,帝王威压如实质般压向满地宫人,寒芒在眼底炸开:\"怎么了?穗淑你来说。\"
穗淑猛地扯起跪地宫女的发髻,指甲几乎掐进对方皮肉。她素来温和的面容扭曲成狰狞,恶狠狠地瞪着不住求饶的宫女:\"皇后娘娘出浴后,嫌陛下挑的赤金点翠头面太过艳俗,要换那套白玉衔珠钗。\"她刻意顿了顿,看着萧清胄愈发阴沉的脸色,\"奴刚要取走首饰,这贱婢却盯着头面挪不开眼!许是从未见过累丝嵌宝的物件,捧着托盘时竟腿脚发软,生生将那支凤头簪甩了出去!\"穗淑突然用力叩首,额间撞出闷响:\"若非娘娘反应机敏偏头躲过,此刻怕是......奴护主不力,万死难辞其咎!\"
寝殿内死寂一片,唯有萧清胄摩挲袖中玉扳指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如同催命的鼓点。
澹台凝霜将脸深深埋进萧清胄的胸膛,指尖无意识地绕着他衣襟上的金线绣纹,声音带着几分不安与期待:\"我昨天在梦里好像听见萧夙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