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瑟瑟发抖的宫女,龙袍下的手掌紧握成拳。
为首的宫女浑身颤抖,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陛下息怒!娘娘不知怎的说是想吃母亲包的饺子,还不准奴近身伺候...\"话音未落,已被帝王森冷的目光截断。
\"姜越,传太医!\"萧清胄扯开龙袍领口,小心翼翼地将滚烫的人儿搂进怀里。澹台凝霜无意识地往他怀中蹭了蹭,呓语中的\"陨哥哥\"如钢针刺入心间,他却只是更紧地圈住她,下颌抵在她发顶,\"霜儿别怕,朕在。\"
待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赶来,诊脉后欲言又止:\"陛下...今后温柔点。春季气温多变,再加上窗户未关...\"他瞥见帝王阴沉的脸色,连忙呈上药方,\"这是皇后娘娘的药。\"
萧清胄接过药碗,瓷面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朕来喂。\"他坐在榻边,用银匙搅散药汁,耐心地吹凉。当药匙凑近唇边时,怀中的人儿突然呢喃:\"陨哥哥...\" 帝王动作微滞,眼底翻涌的妒火转瞬化作无奈,俯身轻吻她发烫的额头:\"乖,张嘴...\"
晨光透过鲛绡纱帐,在榻上投下细碎的光影。澹台凝霜睫毛轻颤,缓缓睁开朦胧的双眼,下意识唤道:\"陨哥哥……\"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软糯得如同春日新酿的梅子酒。
床榻突然一沉,萧清胄撑着手臂将她圈在怀中,暗金色眼眸翻涌着风暴。他指尖捏住她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被迫与自己对视:\"看清楚朕是谁。\"龙涎香裹挟着危险气息扑面而来,帝王的声音冷得像是结了冰的剑锋。
澹台凝霜眨了眨眼,终于看清眼前人,嫣红唇角勾起一抹娇俏的笑:\"清胄哥哥。\"她抬手想要环住他脖颈,却被一把扣住手腕按在枕侧。
萧清胄俯身咬住她耳垂,带着惩罚性的力道:\"昨夜梦里全是别人,该罚。\"说罢,他摸了摸她已经退烧的额头,眼底的阴鸷更甚,扬声吩咐:\"姜越,拿条锁链进来,把皇后捆在榻上。\"
片刻后,姜越捧着碗口粗的鎏金锁链躬身而入。锁链落地发出沉重的声响,在寂静的寝殿里格外清晰。澹台凝霜还未反应过来,冰凉的锁链已经缠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牢牢固定在雕花床头。
姜越退下时带起一阵风,吹得纱帐轻轻晃动。萧清胄慢条斯理地解开龙袍的盘扣,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暗金色眼眸燃着炽热的欲火:\"给朕宽衣解带。\"他扯住她的发丝,迫使她仰起头,\"好好取悦朕,或许能从轻发落。\"窗外的鸟鸣声渐渐喧嚣,却掩不住寝殿内愈发暧昧的气息。
澹台凝霜腕间的鎏金锁链随着动作发出轻响,她仰起潮红未褪的脸,眼尾泪痣在晨光中泛着水光:\"陛下想让臣妾如何取悦陛下?\"纤细指尖沿着他腰线缓缓游走,绣着金线的寝衣被撩起一角,露出惑人的雪色肌肤。
萧清胄喉结滚动,暗金色眼眸几乎要将她溺毙其中。他扣住她作乱的手腕,将她抵在雕花床柱上:\"伺候朕的规矩你懂,\"龙袍下摆扫过她颤抖的腰肢,\"给朕宽衣解带。\"
\"人家懂是懂,\"澹台凝霜突然软下身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月白指尖勾住他腰间的玉带,\"但是人家才病好嘛。\"她故意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胸膛,睫毛扫过他心口朱砂痣,\"陛下就舍不得让人家受累?\"
萧清胄咬牙扯开她作乱的手,转身端起案上仍在冒着热气的药碗。深褐色的药汁在白玉碗中轻轻摇晃,苦涩气息弥漫开来:\"先把药喝了。\"
\"你喂我。\"澹台凝霜突然噘起嫣红的唇,像只撒娇的猫儿般蹭着他掌心,\"太苦了,我喝不下去。\"她故意垂下眼眸,露出纤长的睫毛,\"除非清胄哥哥用嘴渡给我...\"话音未落,已被萧清胄扣住后脑吻住。药汁顺着交缠的舌尖缓缓流入,苦涩中混着龙涎香,在两人之间酿出别样的暧昧。
药汁顺着唇角蜿蜒而下,在她莹白的脖颈绘出深色痕迹。澹台凝霜闷哼一声,纤细的手指死死揪住萧清胄的衣襟,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唇间。这突如其来的热烈回应,如同一道惊雷劈碎了萧清胄所有的理智。
帝王的瞳孔骤然收缩,暗金色眼眸中翻涌着难以置信的狂喜。这是第一次,他的霜儿第一次主动回应他的吻。记忆里那些被推开的夜晚,那些辗转反侧的孤枕,都在这一刻化作飞灰。他贪婪地加深这个吻,仿佛要将这失而复得的温柔揉进骨血。
直到舌尖传来刺痛,澹台凝霜不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