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被风卷得明明灭灭,萧夙朝指尖勾着澹台凝霜足腕上的珍珠链,将那双嵌着红宝石的高跟鞋轻轻褪下。鞋面坠着的银铃在落地时发出细碎声响,他却将她的足掌托进掌心,指腹揉按着脚心的涌泉穴:“怕了?”
“我才没怕。”澹台凝霜把脸转向龙椅扶手,耳垂却红得透亮。锦缎裙摆被他撩到膝弯,露出一截皓白的小腿,在烛火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那你抖什么?”他加重了指腹的力道,拇指碾过她足弓时,感觉到那截小腿骤然绷紧。
“高跟鞋穿久了腿软。”她咬着唇把脚往后缩,发间步摇上的玉坠蹭过龙椅雕花,“力道太轻了——再这样,我可真去宫外足浴店了。”
“你敢!”萧夙朝的指腹猛地掐住她脚踝,玄色龙纹袖口扫过她小腿肚,留下一道温热的痕迹。
“怎么不敢?”她忽然勾起唇角,眼波斜睨着他,“惹陛下生气这件事,本宫向来很喜欢。”
“你确定要惹朕?”他俯身逼近时,龙袍上的金线刺绣蹭过她的绸衫,帝王独有的龙涎香混着墨香将她裹住。
“不确定。”她故意蹙起眉,脚趾在他掌心轻轻蜷动,“就是觉得陛下按摩技术太差——上次在御花园撞见的男模,还会喊人家‘姐姐’呢,哪像你……”
话未说完,喉间忽然被温热的指腹掐住。萧夙朝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落下来,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时,带着方才未及入口的酸梅精涩味。那吻又凶又狠,齿尖擦过她下唇时咬得发疼,逼得她仰起脖颈,发冠上的红宝石坠子晃荡着砸在龙椅扶手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还想去?”他喘息着问,指尖仍掐着她的下颌,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唇瓣。
澹台凝霜被吻得眼尾泛红,却偏要逞强地点头。下一秒,她被萧夙朝打横抱起,明黄帷幔被扯落时,两人一同跌在铺着狐裘的地毯上。龙袍与宫裙在锦缎上铺开,他撑着手臂将她圈在身下,另一只手拨开她汗湿的碎发,吻落在她喉结滚动的肌肤上。
“唔……”澹台凝霜的挣扎被他含在唇间,舌尖卷着她的舌尖辗转厮磨,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她能尝到他口中清冽的龙涎香,混着自己唇齿间残留的胭脂味,在湿热的气息里交织成令人晕眩的味道。他的吻从唇瓣滑到下颌,齿尖轻咬着她的耳垂,直到她攥紧他胸前的龙纹刺绣,指节泛白地哼出声,才又重新吻上她的唇,带着惩罚般的力道,将所有的喘息都堵回她喉间。
殿内烛火已熬成残芯,豆大的烛泪在铜鹤烛台上凝成琥珀。澹台凝霜被吻得气若游丝,偏要从狐裘堆里支起身子:“你别太过分——”话音未落,脚踝突然被灼热的大手攥住,整个人顺着狐裘滑向萧夙朝怀中。
“自是不会太过分。”他低笑着拽她,玄色龙袍下摆扫过她裸露的小腿,金线绣的蟒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澹台凝霜撑着地毯往后缩,发间玉簪掉在锦缎上,珍珠流苏扫过萧夙朝手背时,被他反手扣住手腕。
“萧夙朝你放开我!”她的挣扎撞进他怀里,鼻尖蹭到他衣襟上未散的龙涎香。男人却用膝盖抵住她膝弯,将人硬生生托起来,指腹摩挲着她腰侧的软肉:“不干嘛,想试试新姿势。”
“萧夙朝——”她的惊呼被他含住耳垂,齿尖轻咬时,感觉到他指尖挑开了裙摆的暗扣。明黄帷幔不知何时落了满地,龙椅前的金砖地缝里还嵌着昨夜未擦净的血渍,此刻却被狐裘掩去半分。
“叫为夫干嘛?”他扶着她的细腰往龙椅前带,掌心探进月白里裙的高开叉处,指腹蹭过内侧肌肤时,感觉到她浑身一颤。澹台凝霜的双手被他按在龙椅扶手上,雕花棱线硌得掌心发疼,眼睁睁看着他扯开自己腰间的玉带。
“你行行好,我不要在地毯上……”她的哀求混着喘息,发间步摇晃得厉害,玉坠子撞在龙椅立柱上叮咚作响。萧夙朝却用膝盖顶开她的腿,龙袍下摆扫过她脚踝时,声音里带着笑意:“受着。”
“萧夙朝,你混蛋!”她的骂声被他堵回唇间,舌尖卷着她的舌尖辗转厮磨,直到狐裘被蹭到金砖上,发出沙沙的响动。殿外更漏敲过三更,铁马在夜风里晃出细碎声响,却都被厚重的殿门隔绝在外。
殿外初雪未消,碎玉般的雪粒扑在窗棂上沙沙作响。澹台凝霜从锦被里挣出半只手,指尖刚触到冰凉的空气,腰间骤然一紧——萧夙朝的手臂像铁箍似的收拢,将她整个人揉进怀里。龙涎香混着昨夜残留的墨香裹住她,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颈后,带起细密的战栗。
她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