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敲击:"闲的?明天早朝提前到七点半。"发送键按下的瞬间,龙袍下的身姿微微前倾,眸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顾修寒的回复几乎秒到,三个问号带着显而易见的震惊:"???" 紧接着,祁司礼、谢砚之等人的哀嚎接连弹出,评论区瞬间从整齐划一的起哄变成此起彼伏的求饶。
澹台凝霜歪头看着他,发间东珠随着动作轻晃,折射出细碎的光:"陛下起得来吗?"她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指尖无意识绕着他胸前的盘扣。窗外月光如水,顺着鲛绡帐幔流淌进来,将她的眉眼染得愈发温柔。
萧夙朝长臂一揽,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龙袍下的体温透过单薄的寝衣传来,带着熟悉的龙涎香。"为夫的体力皇后不清楚?"他低头咬住她耳垂,吐字间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脸颊,"朕不仅能按时上朝,还能准时陪你用膳。"话音未落,掌心已覆上她柔软的腰肢,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腰侧的肌肤。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耳尖发烫,转身时发间九凤衔珠钗撞出清响。她主动凑上朱唇,在他唇角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烛光摇曳,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映在雕花屏风上,龙袍与月白襦裙交织的剪影间,隐隐传来夜合花的甜香。
萧夙朝望着主动献吻后脸颊绯红、眼波流转的澹台凝霜,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唇瓣,声音低沉而磁性,尾音里裹着几分纵容的戏谑:"调皮。"
鎏金烛火在他眼底跃动,将那双原本威严的眸子染上温柔的光晕。他缓缓俯身,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皇后这般撩拨,朕可就忍不住了。"话音未落,他突然将她整个人压在软垫上,玄色龙袍如墨云般铺开,金线绣的蟠龙几乎要将她月白色的襦裙吞噬。
殿外夜风卷起珠帘,叮咚作响,混着夜合花的甜香涌进殿内。萧夙朝低头望着身下眼含春水的人儿,喉结滚动了一下,俯身吻住那让他魂牵梦绕的朱唇。这个吻不再轻柔,带着几分霸道与急切,似要将她所有的调皮与狡黠都一一"惩罚"。
而澹台凝霜在短暂的怔愣后,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回应着这个炽热的吻。发间的东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在烛火的映照下,与两人缠绵的身影共同绘就一幅旖旎的画卷。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一个月后的清晨鎏金自窗棂缝隙蜿蜒而入,在鲛绡帐幔上晕开碎金。萧夙朝支起上身时,龙袍下摆垂落榻边,扫过昨夜被拉扯得凌乱的云锦褥子。他凝望着枕边沉睡的澹台凝霜,发间钗环早已卸下,青丝如瀑铺散在月白枕套上,半张芙蓉面陷在绣着并蒂莲的软枕里,连睫毛都笼着层朦胧的光。
他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下床,玄色靴底几乎没发出半点声响。黑金色帝服上的银线暗纹在晨光中泛着冷芒,束玉带时,他忽然想起昨夜她红着脸咬他耳垂的模样,指尖不自觉地顿了顿,喉结快速滚动后才转身离去。
三个小时后的御书房,铜漏滴答作响。顾修寒斜倚在雕花窗棂旁,折扇轻点桌面发出清脆声响:“不是,你真能起来?美人不要了?需要我找人替你疼吗?”话音未落,案前批阅奏折的萧夙朝笔尖陡然一顿,朱砂在宣纸上洇开墨团,他冷睨过去:“滚蛋。”龙袍袖口扫过檀木桌案,带起一阵劲风。
与此同时,龙涎宫蟠龙榻上弥漫着晨雾般的甜香。萧念棠与萧锦年两个粉团子被萧恪礼、萧尊曜轻轻搁在软垫上,一岁的双生女早就醒得通透。萧念棠肉乎乎的小手攥住澹台凝霜垂落的发丝,像拽着丝线的小蝴蝶般晃悠;萧锦年更胆大些,藕节似的手指勾住母亲的月牙白睡衣领口,咿咿呀呀地往嘴里塞,口水浸湿了衣料也浑然不觉。雕花屏风外,乳母们望着这幕忍俊不禁,却又不敢上前惊扰,只能透过镂空花纹看着这对小霸王“合伙作案” 。
澹台凝霜被拽得睫毛轻颤,发丝牵扯的微痛让她从朦胧睡意中骤然清醒。她强撑着睁开眼,对上两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萧念棠正撅着肉嘟嘟的小嘴,乌溜溜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发丝,藕节似的手指还在轻轻拉扯;萧锦年则歪着脑袋,口水顺着睡衣领口往下淌,扯着衣料的小手攥得死紧。
"好了,母后醒了。"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抬手刮了刮两个女儿的鼻尖。萧念棠先是一愣,随即咧开没长牙的小嘴咯咯直笑,松开的发丝像断了线的墨玉珠子散落枕畔;萧锦年却不依,嘴里咿咿呀呀抗议,攥着睡衣的手又紧了几分。
澹台凝霜忍着困意坐起身,东珠发钗